“……”

“明天？明天约我再见一面？”

“……”

“地点……嗝，地点我定，那就，就去今天晚上吃饭的地方，我还想吃一次，这次我请，请客！”

“……”

“哪里，哪里，这些都要多谢您！谢谢您嘞！秦老板！”

又说了几句话，武明杰挂掉手机，推开隔间门，踉跄着出了厕所。

过了十分钟，罗成双才离开。

回到包厢，只见武明杰又和冯阔喝开了，见到罗成双，大着舌头招呼：“罗老弟，去哪里了，快来喝酒啊！”

罗成双憨笑着加入了他们。

……

第二天下午，武明杰如约在饭点和秦子昂见面，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昨天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武明杰还没有多么紧张，如今独自和秦子昂碰面，昨天佯装出来的镇定自若烟消云散，整个人拘谨了不少。

他落座，接过秦子昂递上来的茶。

“秦先生，今天找我过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秦子昂啜了口茶，放下杯子，说：“关于昨天那个提议，我愿意再多付三倍的价钱给武先生。”

武明杰彻底呆住，脑子里计算着拿到六倍拆迁款到底是多少钱——数字足够让他大脑当机。

“不过我有条件。”

武明杰咽了口唾沫，问：“什么条件？”

“说服其他村民，放弃拆迁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