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都不行？”莫凡没给妖男说下去。

“有，假如你有机会参观世界五大洲魔法协会的话，你兴许有机会见到超阶之上的法师，他们施展的力量不叫魔法，而是禁咒。”妖男回答道。他见莫凡一副狂热无比的样子，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转开了话题道，“快要下雨了，估计是这个季节最后一场雨，等大雪的时节到来，亡灵会被冻在土里，那样这座城市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

妖男假如不做法师的话做一个天气预报员肯定也很不错，因为冷雨果然在不久之后便落了下来，打在了早已经尸横遍野的苍茫大地上。

城市这边最先有雨，先是绵绵小雨而已。

夜还没有结束，那些守卫在城墙上的法师们就难熬了，宁愿穿着蓑衣、雨衣也没有哪个法师会真的为了这些雨支撑起一个魔法来，只是那份零度边缘的寒意实在令人难熬，更不用说那些还在二十多公里外与鬼魆暴君厮杀的法师们了。

莫凡和妖男已经提前返回了，他两站在城楼中远远的眺望着呐喊声震天的战斗，已经尽职尽责的他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了。

“怎么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出意外的话，他们那边战斗快要结束了，有独萧在，鬼魆暴君没可能活下去。”妖男显然对自己的上司非常有信心，一边站在城楼栏杆处调息，一边与莫凡攀谈着。

“我只是不太喜欢下雨。”莫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