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叶玲珑敲了敲晕乎乎的脑门。

“怎么了？”沈子卓问道。

叶玲珑歪头看了看他：“可能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我看的久了有点上头。”

沈子卓：……

听过酒喝多了上头的，还没听过人看久了会上头的，小丫头就是新鲜词多。

“沈老师，你看我上头吗？”叶玲珑又把头脑袋凑过来。

沈子卓立刻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头晕。”叶玲珑摇头晃脑的：“你晕不晕？”

沈子卓摇头。

叶玲珑噘嘴：“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了？”沈子卓被她东一句西一句说的都糊涂了。

“我这么好看，美的冒泡，你天天看着我，居然没上头，一点都不科学，我都看你上头了。”叶玲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脸颊，还朝沈子卓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好像在极力展示自己的漂亮。

沈子卓这样看着她，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晕了，好像看她的脸都有点重影了。

难道看漂亮的人看的久了真会上头？

这才不科学吧。

沈子卓摇了摇头，再看叶玲珑的时候还是觉得有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