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素笑着一口饮下了半杯，她也不是个拐弯抹角的人，很直接的问道：“唐简是皎皎的爸爸吗？”

“人格分裂？”安之素很震惊：“唐简有人格分裂？”

天气冷，在外面喝酒是不现实的，木歌带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两人上了阁楼，阁楼里暖气充足，视野也不错，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夜景，是个说体己话的好地方。

木歌的视线看着窗外，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落寞，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是，也不是。”

夏景泽心想自己得早日跻身国际大导演的行列才行了，不然下次再一起吃饭，他就只能当一只沉默的鹌鹑了。

安之素把大宝二宝哄睡着了之后，就让叶澜成照看着儿子们，她则下了楼。

当时宋佳人为了给那个可怜的人格分裂患者辩护，特意咨询了专业的精神科和心理学的专家，了解的还挺多的，闲聊的时候都跟安之素说了。

故而安之素对于唐简可能患有人格分裂才会如此震惊，她真看不出来唐简哪里不正常。

木歌倒了酒递给她，酒是醒过的，安之素闻到了清醇的酒香，忍不住先喝了一口，满足的叹气：“好酒，自从怀孕后，我就没喝酒了，断了奶也只是偶尔喝一回，还被限量，都快馋死了。”

木歌闭了闭眼：“嗯。”

木歌苦笑一声，问道：“之素，你知道人格分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