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茂摇头苦笑解释，只是这话颇有些苍白无力，郭茂也知道，但他不得不这么说。

“郭大人，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相信，但您要让大家相信才行。”

“世子，虽然不知道您都调查出来什么，但有几话在下还是想和世子说的，您也别嫌弃我们交浅言深。”

“哦？愿闻其详。”

福王世子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他也想知道郭茂打算用什么来收买他，或者说用什么来说服他相信郭太妃是无辜的。

“其实谢夫人的死最有嫌疑的就是周太后和郭太妃，这点大家都知道，但让在下看来，周太后其实比郭太妃更加有嫌疑。

其实只要仔细想想，郭太妃和谢夫人并无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毕竟郭家虽然是先六皇子的外家，但与皇上的关系已经远了很多。

可只要谢夫人还在，以皇上对生母的感情，对我们郭家就有好处，郭太妃不会想不明白这点，六皇子早就过世了，她们之间也不需要争宠，年轻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矛盾，真的没必要杀人。

反观周太后则不然，周家倒台，周太后这一系虽然保全下来，但也没了权利，所以周太后对皇上那是势在必得。

可大家都知道，皇上一心眷恋生母，对周太后多有怠慢，周太后自然不会恼怒皇上，只会把怒气都迁怒在谢夫人身上。”

郭茂的话很多有道理，可动机大不代表会行动，尤其是郭太妃和谢夫人不睦已久，可不是郭茂形容的那般。

从皇上被选为继承人后，谢夫人的地位直线上升，郭太妃哪里能看着以前在她面前立规矩的妾室以后站到他头上？所以想要了谢夫人的命也很正常。

况且皇上虽然和郭家关系远了一些，但皇上以后要面对的局面，不怕他不亲近郭家，再娶个郭家女当皇后，谢夫人有没有其实影响不大。

“郭大人的话在下知道，不过周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他们怎么在郭太妃掌控的府里杀掉谢夫人？以前周家也许能，现在的周家？太难。”

周太后身边的确还有些依附的人，但那些虾兵蟹将真心干不了多大的事情，所以无论郭茂说什么，福王世子还是倾向于是郭太妃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