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男人也不在意陈然然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只是微微浅笑：“颜正国和王美珍，曾是这片土地最强大的卫道士，连我也败在这对夫妻的面前。”

“以我的身份，被人间的卫道士打败，这无疑是永远都无法洗清的污点。”

“不过，我没有太纠结，毕竟纵使要抬头看向更远方的天空，那里有着无限的可能。”

陈然然苦涩一笑：“你……这算是在安慰我？”

男人没有回应，起身站在窗边，一米九的身高，如铅笔一般笔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黑西装上，折射出淡淡的光泽。

“我给你一个选择。”

“现在我可以送你去考场，只要我一句话，就可畅通无阻，没有人敢拦你，你可以回到自认为正确的轨道上，继续你正常人的生活。”

“或者，杀了颜鹏。”

陈然然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耀眼男人，却苦笑起来：“如果可以，他早就死了，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缓缓转身，居高临下看着陈然然，深邃轻笑：“实力强大与否，并不能决定一切，作为女人，尤其是被爱着的女人，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