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其实对于季文文这样的新人来说，能够有这样的舞台给她露脸，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而且季文文也不怕上台表演，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事情。

程清风看了眼季文文这身装扮，很好看是没错，但是也肯定不适合上台表演就是了。

“季文文，要不要我借一套衣服给你呀。我看你身边助理都没有一个，恐怕也没有准备其他的衣服了吧？“

“谁说季文文没有助理的？“

william从季文文的对面站起来：“我就是季文文的助理啊。“

“william？！你……“

程清风不敢置信，整个娱乐圈最高冷的william老师，居然自称是季文文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