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乖巧点头，哒哒地迈着小步子跑到老师指的地方。那坐着一个有着一头小卷毛的小朋友，他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文原著，并不理睬老师。

“你好，卫同学，我叫周粥！”周粥捧着小脸，敬佩地看着小卷毛，他现在还不识字呢。

小卷毛冷淡地瞥了周粥一眼:“卫斯理是我的英文名字，笨蛋。”接着就继续看书。

周粥脸一红，把眉毛皱成小波浪，不太服气地说:“那周粥也是我的英文名。”

卫斯理把目光再次从书上移到周粥脸上，他噗呲一笑：“哪有人管自己叫zhou，这是一个朝代好不好。”

周粥死鸭子嘴硬，梗着脖子硬生生把这个朝代的名字安在自己头上。

但他记性差，很快就忘掉尴尬，亲亲热热地坐在卫斯理旁边问东问西，虽然他问十句卫斯理才答一句，但他已经把卫斯理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了。

老师看到两个小团子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如释重负地点点头。卫斯理的家室在整个京城都可以说是数一数二，他自己的天赋还高的惊人，整个幼儿园没有一个老师能压得住，也没有一个小朋友敢靠近他。

若不是老师发现周粥骨骼清奇，卫斯理小卷毛恐怕到幼儿园毕业也交不到好朋友。

“好啦，小朋友们，现在我们来折纸飞机。”老师一边温柔地维持秩序，一边给每个团子发五颜六色的纸。到了卫斯理这里，她还没发，卫斯理就用手指点点书，意思就是不需要。

老师：今天又是被天才打击的一天。已经习惯了的她叹了口气准备离开，突然被周粥拉住衣角。

“老师，卫斯理还没有呀!”

在老师发愁怎么向周粥解释的时候，这位骨骼清奇的周粥同学已经开始向卫斯理撒娇。

“卫斯理，你要给老师讲哦！不然就会没有小彩纸。”周粥上手捧着卫斯理的小脸蛋，认真说道。

卫斯理脸颊的肉被挤得嘟起来，他话都说不明白了，支支吾吾半天只憋出：“大...大胆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