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冲人微笑，会和人打招呼，会和人撒娇的小妹。

他停留在原地，关于小妹的记忆就像活水一般流动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心里冲出来，鼓鼓的、涨涨的，让他的眼眶湿润。

“望舒，怎么不进门？”

温望舒看着站在远处的人，心里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温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立马冲儿子挥手，“望舒，那是你的大哥。”

大哥……

她默念了两遍，远处的人提步往门口走来。

走的近了，温望远才清晰地看见自己小妹的不同，充满生气的小妹。他一句话没说，紧紧的抱住她。

温望舒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挣扎起来，可是环住她的手臂在发抖，她突然有一点难过，学着人类的样子轻轻地拍他削瘦的背，生涩地喊：“……大哥。”

“再叫一遍。”

“大哥？”

“再来一次。”

“大哥！”

温望舒一次比一次叫的坚定，温望远的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大哥在这里。”

温望远拉住温望舒的手，紧紧的，温望舒看着比自己手大了一号的手，看似削瘦，其实还有软软的肉。她好奇地捏了一下，温望远一下就惊呆了，军帽下白皙的耳朵有一点泛红，这是妹妹在和他撒娇吗？

“大哥？”

温望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大哥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很奇怪。

温望远看着她单纯茫然的眼睛，撒娇就撒娇吧，虽然个子长大了，但是其实还是一个小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