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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 76 章(1 / 2)

作品:《东宫和宁

事实证明,齐云楚真的比安魂香好用。秦姒被他抱在怀里,一觉无梦到天明。

早上醒来时秦姒看着近在迟尺,仍旧在熟睡之中,一张脸对着她毫不设防的男人,只见他双眼紧闭,浓密纤长的眼睫在下眼睑映出一小片的阴影来,较之白日里显得乖巧又稚气。他不知梦到了什么,突然“呵呵”笑了两声,不晓得有多可爱。

秦姒忍不住跟着笑了,细白的手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上的那颗骚情的痣一路滑到他喉结处轻轻在那儿处刮了一下,然后他的喉结跟着上下攒动,十分的有趣。

秦姒在他颈窝嗅了嗅。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混合着沐浴后的皂荚香气,味道出奇的好闻。

不仅如此,她又在他身上嗅到了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味,只觉得那气息十分诱人,惹得她忍不住想要对他做点什么,一颗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心中那种想要离他再近些,想要一口咬在他皮肉上面的感觉不受控制的又来了。

秦姒捂着胸口立刻坐了起来,替他掖好被角,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赤足出了内殿。

红袖已经候在殿外。她的脚边还跟着近几日养在她屋里的花朵。

它兴冲冲的朝着秦姒欢快的摇尾巴,围着她转来转去。

秦姒陪着它玩了一会儿,在红袖的服侍下洗漱更衣用了早饭后,便坐在外殿的榻上翻看赫连炔交给她的一些关于夜宴之时需要对付的那些人的详细信息。

齐云楚也不知是不是昨晚饮多了酒,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才醒。

秦姒听着里面的动静使了个眼色给红袖。红袖立刻带着两名侍女进了内殿服侍他起床更衣。

“她呢?”齐云楚坐在床上扶着有些疼的额头,扫了一眼内殿。

红袖平日里进来的时候他大部分都是穿好衣裳的,眼下瞧见他身上的被子滑到腰际,衣襟大敞,露出大片的雪白结实的皮肉,连忙低下头,“殿下刚起,正坐在外殿看书,叫奴婢等人服侍世子更衣。”

齐云楚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平日里他们睡在一起,她从不喜欢底下的人过来服侍他的起居,说是不喜欢旁人瞧他。如今这般,她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了是吗?

红袖瞧这他就连不高兴眼睛都跟带着钩子似的,哪里敢看他。捧了衣物上前,一边替他更衣,一边十分不自在的在他身上嗅了嗅。

但是一向爱洁净的齐云楚身上除了平日里衣衫上薰了的杜若香气外,整个人都透着十分干净的皂荚香气,并没有秦姒所说的甜香。

齐云楚人生的高大,她这样离得太近,实在是不自在。确定他身上并没有那股气味之后,立刻找了个理由叫身后的两个婢女上前,赶紧退了出去。

秦姒瞧她红着脸出来,低声问道:“如何?”

红袖摇摇头,瞥了一眼内殿,附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秦姒心中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我如今爱他到这般地步?

她不敢相信,想着要不要十一与花花蔷进来试一试,再次确认一下。如有必有,最好找宁朝也嗅一嗅,只是,找什么借口呢?

正在这时,里面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听齐云楚一声怒斥,“出去!”

那两名婢女这时也冲忙退了出来。

秦姒瞧着她二人红着脸出来,审视的眼神在她二人身上扫过。

她二人吓得来连忙跪下,“奴婢方才只是不小心碰到齐公子一下,什么也没做。”

她们都是服侍自己多年的十分老实的婢女,秦姒自然相信她们的话。她想怪只怪齐云楚实在生的太好,连她阅人无数都难以把持的住,也就怪不了这些尚处于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她看了一眼红袖,示意将她二人带下去问一问。

一会儿的功夫,红袖回来,冲她摇摇头。

都没有?

难道她如今真的肤浅至此,看一个好看的男人两眼,便按耐不住?

只可惜云清不在,若是他在的话,自己还可以拿他一试。

她见他迟迟没有出来,放下手中的手札向内殿走去。

齐云楚正在穿衣裳。

他瞧见她进来,手指停了下来,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等着她上前来帮自己更衣。

她若是还有些良心,他便原谅她昨晚就这么舍得把他丢到虎狼之穴不闻不问,明明瞧见了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吹着冷风饮了一肚子闷酒,却头也不回的走了。非但如此,他回来时她还睡得香甜。

他昨晚在那儿摸了她许久,想向她示好,可她至始至终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似乎完全就没有他这个人。

齐云楚不相信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她一定是装睡,天底下简直再没有比她更狠心的女人了!

秦姒知道他在等什么。可是她没弄明白这件事之前,偏不如他的意,转身便走了。

她出去之后,立刻找来了花蔷十一与宁朝,道:“姑墨王宫实在无聊,不如大家关起宫门来切磋一下如何?”

她说完,又特地交代了花蔷与十一,若是待会儿齐云楚出来,与他动手时,闻一闻他身上似乎有她所形容的那种气味。

十一一听,跃跃欲试,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花蔷。

她早有此意,只是未经殿下允许,她不敢私自跟花蔷动手。

“点到为止便好,莫伤了对方。”秦姒嘱咐了一句,特地叫人搬来了桌椅,抱着花朵坐在那儿,手托腮看着看着她们。

十一与宁朝师出同门,是皇宫内大内第一高手教出来的。一招一式,秦姒最是熟悉不过。

因为请来的师父本就是来教她的。不过她并不热衷练武,反倒对骑射比较感兴趣,再加上她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日夜苦练,饶是师父再好,她的武艺比着十一与宁朝二人实在算是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