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庆功宴上，直接由皇帝赏赐给燕王的……

单从这个过程来说，燕王知道这舞娘和前朝公主关系的可能性，确实低到可以忽略。

但不管燕王府到底知情到什么程度吧，大郡主窦娇对燕王府的恨意是实打实的。

甚至从燕王府没为她请封郡主这件事上，就已经恨意深种。

若她的意识能在黑蛟的身上占主导，肯定要找燕王府麻烦。

然而……

“没有。”杨瑛肯定的说，“她的亲生母亲已经被拘禁了。如果有在燕王府的地盘闹事，燕王府的兵力调动不会那么顺畅。黑蛟的杀伤力，不是那些怪物可比。”

“但黑蛟要是没有神智，应该也会和那些怪物一样，无知觉的靠杀戮来提升自己。同样应该有消息传出来”卫祺感觉疑惑。

那么……大郡主有神智，但知道现在干不掉燕王府，所以藏了起来提升实力？

它对蛇类肯定是有震慑力的，所以，这件事会不会和它有关？

“既然找不到其他线索的话，我试试看。”林朝华取出紫霄道。

其他人都看着她：你这不是确定要查了吗？

大概是因为那位上古神明的最后一声叹息，林朝华完成了“识海神魂独立”，这段时间，都在一点点的将观想图和淬体经络穴位对应。

但第二层“问灵”的曲谱，却是在神魂独立那一刻，就能揣摩了。

倒是和“弹奏全《问我》才能修炼第一层”差不多。

如果说第一层是和智慧生命的神魂沟通，那么第二层就是与低智慧、低灵性的生命沟通。

《神霄九音》判定的低智慧、低灵性的生命，包括密地之中被正面情绪影响的植物，包括失去了主人，溢散的情绪之力，甚至也包括，人类修炼出来的真气。

嗯，包括人类修炼出来的真气。

不过，真气是有主的，林朝华基本无法对真气造成任何影响。如翁信、怪物体内的那种力量就不一样。

那些力量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她稍稍沟通一下自己就会变得更混乱。简直就是一碰就炸那样。

所以，哪怕最开始杀翁信的时候，她也没有真正掌握《问灵》。

其实现在也没有。

杀怪物的时候，她凭借自己的天赋，自己填充了一部分曲调。所以才会给很多人“越来越流畅”的错觉，其实并没有。

反而降低了一部分曲调的力量。

现在林朝华想要沟通一下这片森林……按照她的估计，正常的森林，应该在正式进入第二层之后是可以的。

现在，如果确定可以，她一早就用了，还问什么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