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云姨告诉你的，你怎么就能确定她跟你说的都是实话？”

慕斯年问，“是个人都是会撒谎的。”

“或许……慕总你，现在就是在撒谎。”

霍聿不愿再和慕斯年说下去，起身准备离开，“这次我不会再给你留下任何的能反击的机会的。”

“你若是不信，回去可以问问云姨。”

慕斯年在霍聿转身之后对他喊到。

霍聿出去之后，在车里坐了很久很久。

等他回到了云姨那里，看到云姨，在心里酝酿了一路的话就在嘴边，但是他却说不出来。

是云姨从小将他养大的，养育之恩大过天，他没有资格质问云姨什么。

云姨见霍聿盯着她发愣，便问，“怎么了？”

“哦，没事，我今天又去见了慕斯年。”

“嗯，原本以为你在平城的时候没有做好是你能力不足，现在我倒是真是对慕斯年刮目相看了，是个有能力的人，比他的老子强，你在平城输的不冤。”

“还是我没有做好。”

霍聿低头。

“不碍事，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该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了，我老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我只想在有生之年能看到结果，能看到你为你的父母复仇。”

“眼看着也快到你父母的忌日了，到时候你陪我去一趟墓园，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