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逐鹿16(3 / 3)

作品:《专职加戏的我(快穿)

多么奇妙,难道在那山岭之间真的有开了灵智却又蒙昧未知的类人生物

倘若真如目击者所言,浑身多毛而又直立行走,身材高大却力大无穷,看上去似人非人,那么究竟只是猿猴的一种,还是纯粹的“野人”,这就值得探究了。

可是大规模的搜寻又一无所获,不禁叫人怀疑是否只是人臆想出来的东西。

连同千叶在内的人,都觉得传言中既有真实又有虚假的成分,目前最可靠的解释是,那所谓的“野人”应当是某个逃入荒山的人,也许孤身在山里住了好些年,远离世俗人群,渐渐地一些行为习性都异变,趋向于野性。

只是这又解释不通那个死去的孩子身上为什么会有啮噬的痕迹就算因饥饿失去了理智的人都不会去啃一具孩童的尸体吧

再者,也没有“火”的存在,如果真是人的话,如何接受放弃用火,单纯茹毛饮血的日子

实在矛盾,只有抓住那个“野人”才可以有确切的说法,问题是压根没见到影儿。

“见势不对,躲到更深的山里去了吧,”危险还是其次,主要是害怕迷路,所以连他们都不能太深入褚瀚飞挺失望的,“不过,要是守在这,那野人狩猎不到吃的,饿得受不了还是会铤而走险下山来的。”

这些人混在一起上山下山进进出出,彼此多少底子都摸得清清楚楚,单永昌等人的强悍在预料,但是褚瀚飞及他那些兄弟的身手就叫人刮目相看了,尤其是褚瀚飞本人那并不是只有好看的花架子,而是结结实实的杀人术,与军队讲究干脆利落的大开大合不同,他的身手更讲究技术,但等闲不出手、一出手便一击毙命的血性,显然也是自实战中养成的。

必是杀过不少人,才有这般近乎从容不迫的狠戾。

单永昌不得不再次注意到那个被褚瀚飞称为“父亲”的老头,之前曾唤对方一句“世叔”,就算是他现在知晓,对方其实并非徐氏族人,只是借着徐氏的名义而已,还是不得不起敬重之心此人本身神秘浩瀚的气度,内敛至深的风范,都叫人情不自禁敬畏,单永昌甚至由衷地怀疑起对方的来历,据说褚瀚飞的身手都是学自他,只可惜未见到他亲自出手。

既然抓“野人”无功,褚瀚飞也不好在此地多停留,兄长催过后,他只能回去,不过褚瀚飞的猜测他倒是听到心里,因此专门留下了一些人手,并不叫人再上山,只是驻扎在这个村落里看看情况。

这便告别千叶等人离开了。

禹州州牧府建在广怀,离得普定并不远,单世昌处理堆积如山的事务之余,先是注意到弟弟的魂不守舍,再奇怪于他的闷闷不乐,简直像是身体回来了,心魄却留在外边。

问过跟着他一道回来的下属之后,好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如此之巧

单世昌对于曾叫弟弟一见钟情的心上人没什么想法,对于“祸国妖孽”也没什么想法,因为他不信这种东西,但对于殷氏女拜在白鹤山澹台先生门下之事,却十分有兴趣。

随意拿了一桩事打发掉弟弟,他亲自往普定走了一趟。

但还未等他见到殷氏女,便为一件猝不及防的事打断了此行的目的是普定城外出现了“野人”的村落传出的消息。

“野人”出现了

确实是人,蓬头散发,衣不蔽体,且是黑熊的皮毛,因此被人错看成是浑身黑毛,先前搜山之时仓皇逃入深山,但是找不到食物饥饿过度的“野人”再度闯入山下,被留守的兵士困住想要捉拿住,孰料力大无穷的“野人”凶性大发,重伤了数人仍被他逃跑。

单世昌无奈只能先去处理这个事件。

作者有话要说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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