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坐在了他床边，看了一眼他的输液器：“滴这么快，胳膊不疼？”

“还好，早点输完没事了。”

池念还是帮他把流速调慢了一些，然后瞟了他一眼：“那什么，你以前还和叶菲菲好过？”

“就几天。”

“你俩那个过？”

“没有！”他瞪向池念，“你是来看望我的，还是来八卦的？”

“当然是来看你的，不然我才不会带着病，千里迢迢过来，还买了那么贵的机票。”

“那你还不先问问哥的病情？”

“好吧，”池念为难地抿了下唇：“二哥，你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