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很玄的，怎么才能证明风水好坏？

顾寒夜不禁笑了：“原来是在发愁这件事。”

“你怎么还有心情笑……”

苏玖瑶不知道该说这人心大，还是乐观。

要知道，那些房子卖不出去，就回不了款，没有回款，后面的工程就会延误，这样下去就是恶性循环，最后甚至变成烂尾楼。

苏玖瑶在发愁，顾寒夜看着她的目光却变得越发柔和起来。

“那瑶瑶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吗？”

苏玖瑶抿了下了嘴唇，“倒是想到了两个，但感觉不太成熟。”

“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