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玖瑶早就发现了，这人做事一向是为达目的，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他表面是同意了她做代言人，但心里一直不想让她去，苏玖瑶怀疑就是他故意给她制造麻烦，想把她劝退。

顾寒夜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卑鄙吗？”

说着，他已经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苏玖瑶的睡衣纽扣，手伸了进去，不悦地说：“睡觉穿这么多干什么。”

苏玖瑶打了下他的手背，“你岂止是卑鄙，还下流！”

然而这声嗔骂显得没有任何力度，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

顾寒夜低声轻笑：“反正也就只对你下流。”

窗外是一弯新月，细碎的月光穿过纱帘，温柔地照在他们的起伏缠绵的身体上……

许久之后，苏玖瑶绷直的脚尖渐渐放松下来，已经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顾寒夜低头吻了下她的脸颊，并没有急着离开她身体，笑道：“瑶瑶是不是该恢复健身了，体力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