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沉渊不想表现得那么小心眼，或者说，不想显得那么没自信。

再者，一旦让程小羽知道，自己暗中跟踪她，搞不好还会反过来说他不信任她，监视她行踪什么的，将来她再去见江璟之的时候，可能也会更加小心。

想到这，时沉渊决定先不戳穿，他就近坐在一个空的卡座里，再次拨打程小羽电话。

倒要看看她这次接不接，又会怎样向他解释。

只要她坦坦荡荡，磊磊落落地承认和江璟之在咖啡馆里，并说清楚他们在做什么，时沉渊可以大度地对待这件事。

咖啡馆里很安静，程小羽的手机铃声响起时，时沉渊也能听见。

但她很快就按了静音键，来电铃声消失了，不过她没挂断。

听筒里的等待音“嘟嘟嘟”地响着，时沉渊的眼神越发阴郁，他的耐心快要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