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喜欢说‘被渗透’了。”克里斯抬手，一截铠甲出现在了他的小臂上，“我在托尼出生那一年离开，然后直到二十年后才回来。而回到这边后，你猜猜我经历的头两件事情是什么？两次刺杀袭击。一次是霍华德，然后暴露我的存在后，我也被袭击了。”

“所以我老爹被暗杀不是竞争对手干的？见鬼，这些年他一直瞒着我不肯说，我还一直以为是商业上的死敌搞出来的这些事，他是要真相带进棺材里吗？”托尼说着，突然轻蔑地笑了起来，“神盾局居然派人刺杀自己的创始者？不错的笑话。”

“只能说戏剧源自生活，但戏剧需要讲究逻辑。”班纳摇摇头，再次看向了虚拟投影屏幕上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所以，这个家伙虽然是神盾局的人，却不算是神盾局的？”

“德意志二战时期建立起来的一个超科学部队，名字叫海德拉。它们在回形针计划之后渗透到了美利坚的各方各面，上至政府官员、下至街边小摊贩，都有可能有他们的人。”克里斯叹了口气，“神盾局早就被渗透成了一个筛子，所以我虽然是顾问，却从来不帮神盾局的忙。”

“因为你不想帮那些叫海德拉的人的忙？”

“不是，因为海德拉的人似乎太能干了，有些时候他们甚至要比神盾局本身的特工们还要尽职尽责，大部分情况下根本不用我帮忙，他们自己就能解决一切。”

托尼转过身，继续对屏幕进行操作：“也就是说这个人体实验不是由神盾局主持的，而是那个叫海德拉的混蛋组织主持的？既然能找到这个叫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家伙，那么说不定......”

“说不定你可以找到其余潜伏在神盾局里的海德拉，然后把他们一个个干掉让神盾局恢复正常？太晚了，托尼，你根本想像不到海德拉对神盾局的渗透到了怎样的地步。”

克里斯一挥手，在那个打开了视频的屏幕边上多出了另外一个数据投影，上面显示着许许多多滚动着的头像：“这是我从我的情报源那里得到的神盾局内的海德拉名单，总共占据神盾局全体成员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