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量不足，我已为您关闭其余功能。”贾维斯的声音传出。

伴随贾维斯的声音，托尼落在了地上。恒温系统、缓冲系统、飞行系统、通讯系统等一系列功能全部关闭，仅仅给托尼留下了武器系统和瞄准系统。

10%

5%

憎恶虽然是在用两只手爬行匍匐前进，但似乎是当初作为士兵时期的肌肉记忆仍然影响着它，让它的速度没有太慢，但比起两条腿狂奔的速度确实慢了不少。

而作为让它如此减速移动的代价，托尼甚至打开了机甲的面甲。

5%的电量已经进入了战衣能量的临界点，关闭了瞄准系统，托尼靠自己的肉体强硬地控制沉重的战衣的胸口对准憎恶。

伴随又一次能量炮的发射，托尼胸口那曾经无限光亮的方舟反应堆也变得有些黯淡了起来。这意味着，托尼此刻的每一次攻击，都是在以维系他生命的磁铁停止工作为代价的。

大多数功能停摆，反重力冲击炮的冲击力让托尼仰面摔倒在地，被失去供电的沉重战衣压在地上，动弹不能。

“先生，我...我大概也要关...关机了。”贾维斯的声音断断续续。mark4号这一场仗几乎从头参与到尾，虽然中途更换了两次电源，但也真的到极限了。

没有托尼的压制，憎恶的骨骼愈合。从地上站起身，爬了有段时间的憎恶似乎一时半会儿还没法适应重新站立的感觉，走路有些踉跄。但是随后，它直盯着高楼的位置，就要迈步奔跑。

一束掌心炮射在了它的后脑勺。托尼从盔甲里爬出，仅仅右手佩戴着战衣的部件，用两只手持握着，发射出了那最后一发反重力冲击炮。

“大块头，我以史塔克工业总裁、'钢铁侠'托尼·史塔克的名义命令你，给我停下来。”被反作用力又一次掀飞在地，托尼一只手撑起身子，仰头看向憎恶。

但憎恶只是闷着头，开始逐渐迈开脚步狂奔。它的大脑只能理解塞缪尔根植的命令：毁灭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