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巴基怎么处理？”

菲利普斯叹了口气：“九头蛇的确有两下子，我们只能确认巴恩斯军士有被洗脑的痕迹，任何人只要知道了特定的条件就能让他成为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

菲利普斯走到病床边，拿起一颗床头的苹果开始削皮：“为了确保安全，加上这也是他自己的要求，我们给他关了永久监禁。”

克里斯点点头。看电影时，克里斯有曾被巴基与史蒂夫之间的“基”情触动过，但被袭击的人换成了自己时，克里斯发现自己无法做到简单地原谅巴基。

有些事就是这样，没有临到自己的头上，哪有那么简单就能理解他人。克里斯有些理解七十多年后托尼对巴基的纠结。

对于托尼，巴基是杀父弑母的凶手，也是好友史蒂夫的挚友。对于克里斯，巴基与他交情同样不浅，却也是差点杀了自己的人。

即便知道一切的错都源自九头蛇，源自施密特，可仇恨要是如此容易转移，人类也不至于纷争不止。

虽然不会为了巴基求情，但克里斯也不至于恬着脸去跟巴基相处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