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1 / 2)

作品:《满级邪神空降灵异直播

竺轶发现,这个从画里钻出来的女人也不是随时都在进行着她的行动。

当其他画上的人闭眼的时候,她的动作就会跟着停下来。

然而其他画上的人物眨眼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这个停顿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

画中的女人开始以奇怪的姿势让自己的上半身慢慢从画面之中拔出。她的身体异常的纤细,看上去只需要轻轻一推就会折断一般,但是离开画幅的过程似乎十分痛苦,以至于她的表情变得扭曲。

“这个家伙是不是从离开画面以后就没有闭过眼睛。”花雨断秋从旁边传来,“有没有可能从画里出来的人,便和我们一样受到那个闭眼睁眼的规则限制。”

“若是等着画中的所有人离开画符后,我们便不用在意闭眼睁眼的限制。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从画上离开的人不需要观察,都能够知道画中人的闭眼睁眼,这样比起来我们陷入了绝对的劣势。”花雨断秋又说,他的目光看向了讲台的方向。

“再说了,我们头顶的电扇没有耐心等所有的画中人全部离开画面。”

在花雨断秋说话的声音中,那张勉强勾住了雕像的A4纸的其中一角因为风吹的缘故又松了一点。

“主,竺轶还有禄起,你们有什么想法?”

“花先生的话听起来胸有成竹,应该已经想出来解决的办法了吧。”竺轶说,“不如由你来发挥一下自己的优势。”

花雨断秋微笑着看向了那个即将要完全爬出画幅的女人。

突然之间,这个女人的胸口仿佛被一把看不见的钢刀贯穿一般,整个人的身体往后折。

砰地一声,她就像被什么钉在了画板上一样,保持着还有一条腿没有跨出画幅的模样,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她身后的画纸被电扇吹得哗哗作响,像是被咬到了脖子的羚羊在垂死挣扎,然而在片刻以后,或者画纸的边角不再翻起,只见一个五厘米长的刀口从画纸中间贯穿。

房间里所有画架上的画中人,将目光全部集中在了花雨断秋的身上。

之前那个女人行动的时候,其他的画中人并没有跟着一起从画幅中出来,就好像他们之间有某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但是在第一个出来的画中人,被钉在了画板上之后,其他的画中人仿佛被激怒了一样,开始不断的接近画面的边缘。

一根根纤细苍白的手指从画中伸出来,扣住画板后,用力将自己的身体从画中挤出,他们的脸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花雨断秋的方向,看不到眼白的瞳孔不带任何情绪地注视着他。

“你们这样看着我,会影响我的发挥。”花雨断秋说。

然而画上的人动作又加快了一些,这一次他们挤出来的时间比起之前,更加地迅速。

突然,只听画室中响起铛铛铛的声音,密集的就像生产刀具的车床突然被打翻。

那些即将从画幅中逃离的画中人被齐刷刷地钉在了画板上。

但是这一次,他们胸前被风刃穿破的伤口,足足有十厘米长。

有些画中人的伤口更加夸张,几乎将整个胸膛都切断,并且身上留下的伤口不仅仅只有胸前的那一块地方,而是没有根据的落在了他们的脖子、腰上、腹部、大腿,还有的连脑袋都被切成了两半。

与此同时,天花板上不断为三人增加难度的电扇也像被一只手固定住了一样,发出了咔嚓咔嚓地声音,十分艰难地停了下来。

“我刚才说什么了来着,你们看着我会影响我的发挥。”花雨断秋看着整个画室的一片狼藉说道。

花雨断秋从画架的包围中走到了讲台面前,将那个奇怪的雕塑拿了下来。

他们三人的提示弹窗在这一瞬间同时跳了出来。

【强制任务——来和画中人一起玩游戏吧。已完成】

【任务难度——难如登天。】

【任务奖励——

1、获得5颗小小心心。

2、雕像里藏着一把钥匙。】

直播间的观众被花雨断秋秒杀了全场的所有画中人惊住了。

——这个游戏不是刚开始吗,怎么就结束了?

——和传说主宰级主播玩游戏简直是血亏。

——花雨大大的风刃也太厉害了吧,我也是元素控制方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让风刃产生这么大的杀伤力。

——控制一把风刃就已经够难了,他竟然能同时操纵这么多。

——这就是传说主宰级主播的真实实力吗。

花雨断秋此时已经将那个雕塑从讲台上拿了下来。

“雕塑里面是中空的。”花雨断秋拿着雕塑摇了摇。

近距离观察这个雕塑的外表和他们在花房以及河边看到的嘴唇是一样的。但是统一中又有不同之处,他们看到的嘴唇形象更加具象化,而这个雕塑则雕刻的十分抽象。

也不知道是雕刻者的后期加工,还是他在目睹了被雕琢对象的时候,对方就是这副模样。

花雨断秋张雕塑拿在手中转来转去,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打开的时候,禄起突然说道:“里面的确有东西,把它打开吧。”

花雨断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真的有透视吧,万一没有我们要的东西怎么办?毕竟平台的系统骗人不是一两次了。”

他转头对竺轶说:“这种事情还是由主人来决定吧。”

竺轶从他的手上接过了雕塑,往空中抛了抛,等雕塑第二次重新落下来的时候,竺轶没有接住雕塑。

只听哗啦一声,雕塑一下子砸到了地上,顿时碎成了几瓣。

一把钥匙出现在了四分五裂的碎片之中,钥匙扣上还体贴地写上了这把钥匙能够打开的房门位于哪个小区以及哪个房间。

竺轶弯腰将钥匙捡起来,钥匙扣上写着的小区,他们刚才来到画室之前还从这个小区的旁边经过。

“这个雕塑究竟是谁放在画室中的,是制造了案发现场的人,还是原本就在这个画室中的人。”竺轶看向周围的画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