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湘云说话之间，呕出一口血：“我家小姐死意已决，王爷你在王府……玩弄女子，个个跟长公主相似。你置我家小姐于何地？如今……如今还要来为难我家小姐的挚友……枉……为人……”

“湘云，不要再说了。快，把湘云带下去！”顾瑾妤看着湘云已经不行了。

这个姑娘傻啊！

她自己尚且不确定，还能不能救活她。

“顾瑾妤，事到如今，你还不说殷宁娇是死是活吗！”镇北王到了这个时候，还拉住了顾瑾妤。

顾瑾妤眼中赤色一涌，转身抽出镇北王腰间的匕首。

没有一点预兆，扬手就朝着殷宁娇的尸体扎了进去。

就在刀尖触碰到“尸体”时，镇北王险拦住。

“放手啊，你不是觉得她没有死，还要闹吗！你质问我，怎么不想想你自己有没有错？都是别人对不住你，都是别人的错？把人逼死了，还好意思来装深情！现在，又把宁娇贴身的婢女逼死！”

镇北王心口剧烈起伏。

他也没有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

“走！”镇北王将匕首夺过来，重重甩开衣袍。

顾瑾妤咬牙看着殷宁娇的“遗容”，吩咐长言：“人下葬，我去看湘云。”

湘云是个好姑娘。

跟在殷宁娇身边。

主仆两人就一直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念头。

顾瑾妤到湘云床前的时候，湘云吐血不止。

湘云拉住顾瑾妤，口中涌出血：“不要……不要救我……我死，镇北王才能放过我家小姐……”

就连湘云都想不明白。

为何当初镇北王这么不把自家小姐当人。

现在人死了，又这么执着她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