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夜莲生吐了一口血，若不是在秦枫的梦境中，他觉得自己可以跟秦枫一战，但是在这，他使不出自己的全力，只能处处被秦枫压制，其他想要反抗秦枫的人，也全部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迫感，不敢轻易动手。

“几千年前，我也不记得了，我第一次学会用蛊，就是用他来做我的试验品，他太不听话了，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夜莲生越说语气越慢，他边说边去观察秦枫的反应，趁着秦枫转头跟楚含月说话的机会，他猛地站起来，冲向天上那团太阳，他知道，以秦枫的力量没有办法平衡这么大的一个梦境，那个魔尊的骨才是支撑这里的全部能量，只要打碎它，所有人就能出去。

可是他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一瞬间仿佛天崩地裂，整个空间发生了剧烈的摇晃，他也被那股强大的力量弹开。

秦枫见情况有变，迅速拉着楚含月的手，脱离出这个梦境，脱离之后的一瞬间他将梦境关闭，那节魔尊的脊椎骨落到了他的手掌之中。

经历了几天的征战，楚含月有些疲惫，他看着秦枫手里那节放着光的骨头，“梦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没有察觉。”

“十天前，”秦枫抖了下袖子，将躲在袖子里的明镜抖了出来，“你看清楚了？”

明镜点头，“我知道了，先走了。”

楚含月见他失落又强装淡定的模样，有些心疼他，“要不要去安慰他？”

秦枫拉住他，“给咱儿子一个机会，我已经跟星云说好了，他知道要怎么做。”

楚含月点头，确实自己考虑不周，他看着秦枫手里那节骨头，“这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简单的让他无法相信这是真实，感觉晕晕乎乎的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秦枫扬了扬眉，“强者面对任何困难时都可以轻松化解。”

楚含月之前也一直坚信强者可以战胜一些，只要足够强就可以不用遵守任何规则并且掌握绝对的话语权，若是这个强者是邪恶的，那将对这个世界是一种极大的灾难，还好强大的一方是秦枫。

“他们现在全都死了？”楚含月问他。

“还没有，他们都被我困在了梦境之中，”秦枫用力一握，手掌中的那节骨头便化成了粉末，“现在死了。”

楚含月：“……”

“回去吧，回去还要的忙。”楚含月转身往回走。

秦枫跟在他身后，才走几步，就感觉到内脏一阵翻江倒海，他用拳头抵住唇，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