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莲光满声音有点抖，“你，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楚含月扯着他往外走，“你跟我说说，你答应我什么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莲光满向后使劲扯着，不跟楚含月走，“你是跟我说你想办法，你有办法，可你有什么办法？你也不跟我说，你不跟我说就是不相信我，你都不相信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所以你就把人送走了？还提前送走了？”楚含月觉得他不可理喻，“我不跟你说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是因为你不确定能不能成功，所以才不跟我说对吧？”莲光满伸手指着他，“你不说是因为你不行，你无能，你救不了我们，既然有人说可以拯救我们，我为什么不用他的方法？”

“你别以为自己是万能的？以前那些你能对付，这次你还行？”莲光满手指一直指着他，虽然没有碰到他，但是却像是在他胸口上使劲戳了几下，“你承认吧，这回你是真不行，不如跟他们一起，代替神族的人。”

楚含月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把抓住莲光满的手指，用力一掰，“我要说不呢？”

“不，你……诶，师兄我错了，手！手要断了！”

“断了好让你长点记性，说话时候不要用手指人。”楚含月用力松手，把人推了个跟头，带着一身的怒气走了。

秦枫跟在他身后，“师尊，现在我们……”

“你哪都不许去，”他生气时说话像是寒冬里的风，将周围的一切全部冰冻住，“我不许你为了我受委屈。”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别霸气，秦枫像是被他戳中心脏了一般，凑过去想搂住他，怕也被楚含月掰那么一下，就站在旁边没敢上手，“师尊你刚才那话说的真帅。”

“少废话，今晚必须动手。”楚含月知道上一批人是保不住了，下一批人必须保住。

夜里，他们进了天帝的梦里，这次的梦跟前几天的梦不同，这次他的梦境在他的房间，他躺在床上，而他的对面站着一个握着剑的人，虽然他们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但是楚含月还是认出了，那是秦枫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