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怎么降妖的？”楚含月又问。

“会。”秦枫看他两眼都快放光了，果然自己的吸引力比较大。

楚含月犹豫再三，端起碗，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他不仅是要尝试一件从未做过的事，还激动与一会就能听到仙尊的故事。

他轻轻地抿了一小口，香、浓、一点腥味都没有，香辣的味道让他胃口大开，肚子叽里咕噜的叫唤起来，又是一阵尴尬，他明明还想喝，却放下了碗。

“你从来都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对自己这么严格活的太苦，等你飞升之后，可就过不了这么好的日子了。”秦枫将碗端起来，用勺子喂给他，楚含月瞪了他片刻，终于松了口，一口接一口的将整整一碗全部都喝光了。

“成仙之后很无聊吗？”楚含月问。

“不是很无聊，是非常的无聊，不然我……”秦枫闭上嘴，差点把自己下凡历劫的事说出来了，“天界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楚含月轻轻摇头，他本来也不是注重享乐的人，“仙界是什么样？”

秦枫扬了扬眉，“今天只能讲一样，成神之前和之后的事，二选一。”

楚含月知道秦枫是怕他下次在梦里不吃饭，才这么说，虽然都想听，但是全部都讲，一晚上的时间怕是也不够，仙尊那么忙，怎么可能把时间全耗在他身上，“成仙之前，你真的像书里写的那样，出生时就被当做天神转世送去学习道法，一岁就会写字，三岁就熟读各种道法咒语，五岁就能捉妖？”

秦枫笑着摇头，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出生时，我的瞳色是金色的，后来才变成黑色，出生时还伴着雷声闪电，雷劈死了很多妖不假，但是也劈死了很多人。”

“为何？”楚含月想起万山门那晚的雷电，以及他的徒弟说看见仙尊真身的人都遭到天谴，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能是巧合，当时我还未成神，见到我的人不可能会遭天谴，可能是他们身上带有妖气，人跟其他种族不同，人可以修仙成妖、成魔、成神，那些人应该是练了什么妖法，”秦枫也查过，但是没有查到，“所以他们认为我是妖邪转世，将我扔了，我被一个道士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