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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50章(2 / 2)

作品:《小无赖竟是霸总的白月光

看着容溪明目张胆的耍赖,傅年只觉得一阵好笑,却也没反驳,说:“行,等回家,你想怎么罚都行,我们赶紧出去吧,待会儿叔叔手术完我们不在,会显得很没礼貌。”

“嗯,走吧。”容溪也没为难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傅年不禁松了口气,心里既无奈又甜蜜,紧跟着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很快就有医生走了出来,宋桥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急切地问:“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笑着说:“放心,手术很成功,护士一会儿会把病人推到病房,你们直接回去等就成。”

宋桥妈妈一听,不禁红了眼眶,有些哽咽地说:“谢谢医生,谢谢。”

“您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待会儿护士会告诉你们术后的注意事项,你们认真听好,谨遵医嘱,定期过来检查,一般不会有问题。我后面还有一台手术要准备,就先走了。”

“好,我们一定遵医嘱,您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医生没再耽搁,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傅年从口袋里抽了张纸巾,递给宋桥妈妈,安慰地说:“阿姨,叔叔的手术很成功,您该高兴,可不能掉金豆子。”

宋桥妈妈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说:“我就是太高兴了,没事,别担心。”

傅年明白,再开朗的人遇到这种事,心里也会忐忑、紧张,若无其事都是伪装给身边的人看的,就怕他们为自己担心。

“以后您的任务就是盯着叔叔,其他事都不用管,交给宋桥就成。”

“我们老了,也管不动了,就让他自己折腾去,我们只管我们自己。”

“您这么想就对了。”

几人正说话间,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护士推着宋为民走了出来。众人连忙上前,跟着回了病房。

等宋为民醒来,傅年跟着忙活了一阵,给他们定了晚餐,雇了看护,又将宋桥妈妈送回家休息,这才开车回富华园。

见傅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容溪伸手将他揽了过来,让他靠在肩上,问:“累吗?”

“别说,还真有点,老人们常说,医院是个阴气重的地方,呆的时间久了,精气神就没了。我这才呆了一下午,也没干什么,就觉得有点累。而宋桥最近一直医院、酒店两头跑,整个人瘦了一圈,看着让人心疼。”

“现在雇了看护,应该好一点。”

“嗯。最近一直在忙,忽略了宋桥,叔叔病了这么久,我竟然没发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人的精力有限,难免会顾此失彼,你也不用太自责。”

“容溪,谢谢你理解我。”

其实刚才傅年说完就后悔了,唯恐容溪会吃醋,可容溪没有,这让傅年觉得很窝心。

“我这么善解人意,你是否该奖励点什么?”

容溪不是不吃醋,只是他明白傅年对宋桥的感情,知道傅年的底线在哪儿。他可以适当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却不能一味的胡搅蛮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傅年闻言觉得一阵好笑,说:“之前的惩罚还没落实,现在你又要奖励。容总不愧是金融系毕业的高材生,这买卖做的,里外你都占便宜。”

“我是生意人。”容溪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傅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索性躺在了容溪腿上,说:“我眯一会儿,到家叫我。”

“嗯,睡吧。”容溪轻轻地摩挲着他的头发。

张岩识趣地放慢了车速,让汽车开的更加平稳。傅年很快便睡了过去,容溪也毫无防备的进入梦乡,车里安静下来,只听得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进别墅,平稳的停在了车库,张岩回头看看相互依偎的两人,看着李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拿出手机,跟他老婆聊起了天。

等傅年睡醒,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他睁开眼睛,看向靠在后座上还在沉睡的容溪,昏黄的灯光下,容溪被柔和了棱角,像是罩上了一层光晕,多了一种朦胧的美。

容溪的呼吸很轻,心跳却异常有力,他这样躺在他腿上,就能轻易听到。傅年忍不住伸手附在他的胸前,感受他的生命力,就像着了魔一般。

手被握住,容溪睁开双眼,说:“趁我熟睡,占我便宜?”

傅年脸上一热,下意识地看向车前的张岩和李森,随即抽回手,说:“我没有,只是想叫醒你,时间很晚了,要睡回房再睡。”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容溪语气里带着宠溺和无奈,就像是在哄无理取闹的孩子,听得傅年一阵哭笑不得。

傅年坐起身,说:“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后悔也没用了。”

不给容溪说话的机会,傅年紧接着推开车门下了车。容溪见状微微皱眉,他好像做了一件很大的蠢事。

傅年回到别墅,径直去了厨房,他打算做点夜宵。喂饱‘咕咕’叫的肚子。

“打算做什么?”容溪从外面走了进来。

“做面吃,麻辣小面。”

傅年爱吃面,无论什么面他都爱吃。

“你脸上有伤,不能吃辣。”容溪随即泼了一盆凉水过去。

傅年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想撕掉,可粘的太紧,愣是没找到揭开的地方。

容溪上前,握住他的手,说:“我帮你。”

傅年也没矫情,侧了侧脸,任他帮忙。

尽管容溪的动作已经很轻,奈何创可贴粘住了他的汗毛,揭的时候还是会疼。

傅年握住容溪的手腕,说:“长痛不短痛,来个痛快的。”

“还是慢慢来吧。”

“慢……什么慢……”

傅年的话还没说完,创可贴已经揭了下来,刚才容溪只是转移他注意力。

傅年想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伤,却被容溪捏住了下巴,说:“别动,我看看你的伤。”

傅年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任由容溪看着,当他想开口询问时,容溪突然靠近,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突如其来的吻让傅年怔了怔,眼底浮现无奈,没想到又被容溪偷袭成功,却也没有推开他的打算,伸手按住容溪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了一个吻,反正肚子也饿的很,吃什么不是吃……

“傅年,都这样了,还想忍吗?”容溪故意蹭了蹭傅年,引来他一声闷哼。

傅年脸上通红,窘迫地紧紧抱住容溪,说:“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你到底在怕什么?就算我是第一次,我也不会弄疼你,相信我。”容溪的手慢慢下移。

感受到容溪的动作,傅年的身子一僵,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按住他的手,说:“你想……上我?”

容溪一怔,目光灼灼地看着傅年,说:“那不然呢?”

“不行!就算我们真要做,那也是我在上面,我要做老攻!”傅年态度强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容溪眯了眯眼睛,说:“‘老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做‘老婆’?”

傅年想了想,这么说倒也没错,说:“也可以这么理解。”

“‘老公’主外,‘老婆’主内,我们的分工早就决定了彼此的身份。”容溪搂住傅年的腰,不让他有躲避的可能。

“那是旧社会,现在‘老公’主内又不是没有。”傅年在这件事上是寸步不让,说:“如果在这件事上,我们意见答不成统一,那就暂时不要在一起。”

“你想分手?”

容溪的手臂收的越发得紧,勒得傅年生疼。

“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能统一意见,那就暂时不要做……这件事。”

“那如果这一辈子都解决不了呢?”

“那就一辈子不做。”

“你忍得了?”

“忍得了!”

容溪直直地看着傅年的眼睛,沉默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傅年有些跟不上容溪的思路,说:“我们不是再说那个吗,怎么又扯到了结婚上?”

“不结婚,怎么能保证你会不会背着我和别人做?”

傅年推了一把容溪,不满地说:“不是,容溪,在你心里我就这么饥不择食吗?任谁都可以,任谁都能上?”

容溪再次紧了紧手臂,霸道地说:“我不管,反正必须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了我的读者都很高冷,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