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季把酒杯往地上一摔，伸手便重重扣住了蔷薇的下巴，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若我功败垂成，哪还有翻身之日？但你拾花居作壁上观，倒是毫无损失。”

蔷薇眼底发冷，脖颈微动，却并不挣脱，仍看着徐成季道：“若是成功了呢？徐将军自负武功高强，又曾征战沙场，何必妄自菲薄？任何事都有风险，只看将军敢不敢放手一搏了。我们并非作壁上观，而是唇亡齿寒罢了。”

徐成季听罢，表情仍是不善，却松了手，没有再说话，只皱着眉，兀自沉思着。

除夕前九日，齐王府琉璃阁。

沈轻轻用过早饭，正一心一意地和铃兰赏梅，顺便取一些梅花瓣下来，好酿酒用。

说到铃兰——人家压根就不叫水仙！

那日之后，还是柳依憋不住了同沈轻轻说的，原来姜轸连人家的名字也记不清，当场胡诌了一个，铃兰又不敢反驳，只能应了下来。

“啊，这个姜轸也真是的。”沈轻轻得知此事，有些尴尬地对铃兰道，“我会记住的。你可不要往心里去呀。”

“回王妃，这名字也是在拾花居时娶的，有也可无也可，王妃和殿下高兴就好。”铃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