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到底是自己的什么呢？

互相熨帖的对象？

反正她还挺舒服的。

可他好像一直很痛苦。

所以她一直都不确定他心中她是什么。

而她一直都是个精明的人，在不知道他心目中她的地位之前，也不会在心里把他放在太重要的地位。

至少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那我呢？你把我当成是什么？”猫小九轻笑着反问，眼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你……”宁天玄怔住了，眸光深深地凝望着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也不知道。

只是知道这个女人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的人生除了母亲之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的不管男女都被他归为自己这一方和对不起自己的一方。

可是她对自己而言代表着什么呢？

猫小九看他那纠结的样子，心中的失落逐渐扩大，也是这一瞬，她突然明白她对他是有期望的，因为期望，所以才失望。

所以这种靠着肉体而维系的短暂的关系，还是不牢靠的。

不想看他继续纠结下去，她摇头打断，“所以啊，你都不知道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又怎么能让我给你留出一定的位置呢？是不是？这种事其实就像是买卖，彼此都是要等价的不是吗？”

“……”宁天玄。

“好了，话说完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离开了，你放心，好歹认识一场，你的毒我还是会帮你攻克的，这次出去历练，我也会尽量的帮你寻找解毒的药材。”

猫小九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期盼的光芒，她其实很期盼他能说什么，求她留下，或者是跟他一起去。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向独来独往什么都不怕的废柴猫小九，此时却很希望能有个人陪着自己，不是亲人的那种，她也说不懂。

只是他却除了一直盯着她之外，什么话都没说，脸上的表情让擅长解读表情的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就在猫小九准备转身的时候，他开口了。

“你很想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