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出门干啥了？”

“干大事儿了。”

古暖暖：“你干最大的事儿就是吓唬我们。”

包律现在和于菲锦是一样的感受，只想早日解决麻烦，离开人家家，不给人家添麻烦。

最近他的行踪怪异，古小暖好几次嗅到不对劲了，跟出去他都没影儿了。

包律知道这丫头精的很，于是每天把人派到律所，然后他自己出门。

“包子，你真打算这样做？”江老陪同问。

包赢：“该做个了结了。”

“你确定要当郭成柱的代理律师？”

包赢：“……我相信于菲锦有打败我的本事。”

江老想到自家娃子的炮仗脾气，“你要不还是和暖娃子说一声，瞒着暖娃子，她知道了，能把咱俩老骨头打散架。暖娃子比那江茉茉通情达理还聪明，不求暖娃子支持你，但她一定不会给你拖后腿。”最主要的是，得惜命啊。

“别了，这是我的事。等一切结束了，我会告诉暖暖的。”

江老在旁边叹气，“暖娃子要是发飙打人了，你顶我前头。”他纯属是被拉上的贼船。

古小暖在律所托着脸，盯着包律的位置眉头不松，段营拉着小凳子坐在古暖暖身边，也和她一样托着脸，“暖暖，怎么了？”

“包老头有事儿，我老爹也有事儿。这俩小老头，背着我都有事儿！”古小暖双手拍在桌子上，后靠着椅子，深呼吸，“就是不知道瞒着我的是什么。”

古小暖都不知道的，段营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