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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男人抓住她伸向电话的手,说道:“别担心,我已经好了。”
乔以沫蹙眉,拍掉他的手,不悦道:“说什么,还烫着呢。”
不多时,房外的敲门声响起。
佣人拿着退烧药走了进来。
乔以沫刚想起身接过来,男人就小孩耍赖般地抱住她的细腰。
死死的,怎么也不放手。
乔以沫无奈,只能示意佣人把退烧药放在桌上。
平日雷厉风行的倦爷,发烧的时候却像小孩一样。
挺幼稚!
乔以沫哭笑不得。
她大概也能猜到自己醉酒的时候又是怎么一副耍赖的样子,跟他比起来,估计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