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对顾秋仪说：“下去吧。”

顾秋仪：“哦。”

他跟在楚跃光身后走了几步，扯了扯楚跃光的衣服，问：“哥哥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楚跃光说：“没什么。”

顾秋仪：“真的没什么吗？”

楚跃光：“嗯。”

顾秋仪说：“好吧。”

楚跃光听出他声音好像有些失落，扭头看了他一眼。

顾秋仪对上他的眼睛，压低声音说：“现在不想说的话，等下吃完饭回去跟我说？”

楚跃光：“……”

楚跃光轻轻地“嗯”了一声。

只是那种冲动褪去，再想拾起来就很难了。

吃完饭后无事发生。

首都似乎是没有秋天的，一旦降温，那就直接步入了冬天，加外套已经不够了，还得加个毛衣。

蒋寒飒在群里cue顾秋仪，“我儿，真羡慕你啊，居然不用来上课。”

顾秋仪回复道：“呜呜呜我也羡慕你啊，你可以无压力考试。”

蒋寒飒问：“最近能考多少分？回来参加月考啊，看看你进步了没有。”

顾秋仪：“这边老师给我出的题还是只能考三百多分。月考什么时候啊？”

蒋寒飒：“就明天，来不来？”

顾秋仪：“那来吧。”

蒋寒飒：“来就对了，让爸爸看看你。”

顾秋仪：“爸爸给我发点零花钱。”

蒋寒飒：“？”

他给顾秋仪发了两千五红包，“可够？”

顾秋仪说：“爸爸小气了。”

蒋寒飒：“……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