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一句：“是，的好极了。”

上官凌海沉着脸不话了，他的视线落在上官霆身上，晦暗不明。

凌若云没看他了，她回过视线，“证人带过来了，至于证物……”她抬眸看了上官如月一眼，“也许还在她身上，也许被销毁了。”

“刘沉。”她又，对着被晾已久的刘沉的：“吧，向你拿药之人是谁。”

刘沉指了指上官凌海身后的上官如月，如实道：“就是她，今日上午还找了我，逼问我药哪里来的，还要我画了一副画像，然后还准备杀人灭口。”

上官如月抿着唇，苍白着脸，她没有狡辩，也没什么可狡辩的了。

可她还是害怕，爷爷究竟是会保她，还是弃她？无论如何，父亲永远是向着自己的，想着，她抓着上官凌海的袖口又紧了几分。

上官凌海一阵心痛，愈发坚定了无论如何都要保女儿性命的念头，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抚。

“既然一切都水落石出，如月……”上官霆心中艰涩万分，他是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因心生嫉妒而暗中蓄谋，以致害了无寒性命。

水落石出？

不，没有水落石出，还有幕后真正的凶手没有抓到呢，她顶多只是有心之人利用而已！

没错，就是利用，她并非有意害死夜哥哥的，都是那人，那人利用自己导致的！

上官如月又魔怔了，她突然尖声叫道：“没有，还没有水落石出，那个人，那个配药的人还没抓住呢，是她，是她利用我害了夜哥哥，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她！”

凌若云眸底冷光乍现，她突然狠狠盯着上官如月，仿佛要将她冻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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