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凌若云身子微微僵了僵，缓缓离开他的怀抱，垂眸，神色黯然。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十分清楚，浑身冰凉，眼眸是不正常的血红，看起来，应该很……吓人吧。

当巫墨染在自己耳边说着那些刺激她的话，以及阿寒腹部被血色染红一片时，她只觉得体内有什么压抑的力量在疯狂地叫嚣着，脑海中充斥着的声音是：杀了他！她要杀了他！

意识有短暂的混沌，清醒过来时唇上是温暖的触感，以及他紧张担忧的面容。

她……或许是走火入魔了吧。

凌若云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她的眼睛……变不回去了。

变成这样，她不后悔，但她怕，怕他不习惯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