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你之前是想说什么吗？”看着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凌若云转头，看着倚在长廊上的少年问道。

“……姐姐，”凌夜初抬眸，漆黑如墨的双瞳闪过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看着凌若云轻轻道：“如果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会……恨我吗？”

闻言，凌若云怔了半晌，对上凌夜初认真的眼眸，她的神情亦是格外认真：“那要看是什么程度的事，若真的超出我的底线，夜初，我不会原谅你。”

“好，我知道了。”凌夜初垂了垂眸，袖中的手微微收紧。

“为何突然这么问？”凌若云起身，走到凌夜初面前。

少年微微低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凌若云只看到他长长的睫羽在眼睑投下一抹暗影。

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确实太不了解了，更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