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因为爱情(3 / 4)

作品:《余小姐总在被撩(GL)

“你们俩去吗?”她转头问。

章羽凝惊魂未定,只是摇头:“我先去趟卫生间。”

“你呢?若安。”萧长盈记得出事的瞬间,她第一反应就是救自己,严格算起来,她救自己两次了。

她为什么三番两次救自己?

“我......就不去了吧,见不得那个场面。”余可寻抛出飞刀时,只有章羽凝看见了,萧长盈在视线盲区不会注意到这个,但刀应该被许朝华取下了,很可能会查出来是自己所为。

暴露越多,就越难挽救。

余可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发生这种事,她没法不出手。

“也好,你歇会,在这等我。”萧长盈已褪去怒火,语气温柔无比,她拨了拨余可寻发尾:“你又救了我。”

余可寻微微躲开:“是章医生的功劳,我哪有这个本事。”

“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不用过分谦虚。”萧长盈嘴角泛起笑意,深不见底的蓝瞳,闪烁着光芒,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在愤怒和平静之间转化自如的,也许走到仓库,她又是另一幅可怕的面孔。

“谁是你女朋友。”余可寻嘀咕了一声,萧长盈笑而不语,没再耽误,直接往仓库方向走去。

萧长盈完全离开后,余可寻视线才转向卫生间,她四周看看后,直接走了过去。

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着,章羽凝用冷水拍打着脸,让自己从枪杀中冷静下来。想到池念危险的刹那,她心脏几乎快骤停了。

这次是猎/枪,下次是什么?

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章羽凝深呼一口气,发现余可寻从身后走来。只见她二话不说,抬手就进攻,章羽凝反手阻挡,叫道:“你干什么?”

“你跟池念到底什么关系,危险来临你不护主,倒玩命地保护她。”余可寻就算是单手不便,也能跟章羽凝交锋几个来回,她就是要用这件事刺激章羽凝,逼出实话。

章羽凝没想跟余可寻打,只守不攻,她还沉浸在刺杀事件里,余可寻这咄咄相逼,让她毫无办法。

“别打了。”章羽凝烦了,准备故技重施,攻她受伤的弱处,牵制她的动作。谁想,余可寻识破她的意图,一个抽身掏出刀,直指章羽凝喉咙。

“你别乱动。”

章羽凝不慌不乱,无奈地放下手,她确实无心再纠缠,也不想跟自己人打。

“你没必要揪着我不放吧。”

“你对池家人那么上心,在长盈身边就是个祸患,不除了你,只会后患无穷。”余可寻的匕首又往前挪了挪,章羽凝束手无策,只得说:“我喜欢她。”

余可寻表情微变,收了些力气:“喜欢谁,池念?”

章羽凝点头。

余可寻恍然大悟,难怪总觉得她俩哪里不对,原来是爱情。

这样,所有的事情就能说通了,余可寻没有完全松懈,继续问道:“你喜欢她所以出卖长盈?”

“我没有出卖过三小姐,信不信随你。念念被那个垃圾哥哥虐待,在池家受尽苦头,我就是想替她出口恶气,而且跟三小姐合作也是她自己意思,我回到蝴蝶庄园后只是暗中保护她,我受恩于三小姐,不会背叛她的。”章羽凝一口气解释了很多,其实她的故事三言两语根本没法说清楚,她只点到余可寻能知道的地方。

“你本就是蝴蝶庄园的人,是吧?”

章羽凝错愕不已,这件事被抹得这么干净,她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表面上你是被萧氏挖,其实只是被召回,只是你回来后,长盈就没那么信任你了,否则不会带着你我来见池小姐。”

“三小姐谁都不信,不过我们几个真要害她,也确实最容易下手。”

余可寻终于松开手,感觉骨折处疼痛不已。她咬肌紧了紧,将飞刀插入后腰皮带刀槽。

“你身上一直带着两把刀?”

“偶尔带。”余可寻回答,蝴蝶庄园可是有安检装置的,之前她就用餐刀自制了两把,今天随手拿上,没想到起了作用。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这反侦察能力和身手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知道你就是余可寻,我就想知道余可寻是谁,真的就只是余青桦女儿?”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余可寻淡淡回答。

章羽凝无奈地摇头,她理了理头发扎成马尾,整个人干练清爽了许多,被余可寻这么一闹,反而理顺了。

“让我来猜猜吧,余小姐。”

“你说。”

“两年前你在蝴蝶庄园是为了查萧家火灾的秘密,主要还是为了找到三小姐纵火的证据,你目的很纯粹,为了给母亲报仇。事情败露被抓后,你逼不得已跳崖,其实那只是你逃生的一计而已。今年你再出现的时,警局又恰好找到了骸骨,最奇怪的是骸骨跟你匹配度似乎很高,但你明明还活着。”

余可寻嘴角轻扬:“说下去。”

“那副骸骨要么是用你基因人造的,要么就是你的亲属,你的父亲连三小姐都查不到,你母亲已经死在火灾里,这个局做这么大,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章羽凝娓娓分析:“你这次回来,你背后的人也许还是想害三小姐,但你已经不是了。”

“自以为是。”余可寻不想继续深聊,免得隔墙有耳。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这次是回来保护她的。”章羽凝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余可寻停下脚步,握着把手的动作紧了紧,没有回答。

章羽凝望着她背影,顿了顿,才说:“你爱她。”

余可寻按着门,拧眉转头,转移话题:“我姑且信你,你做你的端水大师,我做我的事,互不相干。”

丢下这句话,余可寻怀着沉郁的心情出去了,她从来不敢对自己承认这句话,也从来不敢去深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