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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行鹰眸骤缩，动了动没有感情的下颚，声音中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暗哑，“确定么？”

“非常确定，老大！我们这边查到了那天景语喝下午茶的实证，不会有任何差错。”

“嗯。”

盛行收起手机，幽深的眸子越发迷离，星星点点幻着复杂的色彩，看向窗外。

过了朔月之夜的零点，母亲发病失常期也过了。

那个小女人，此刻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男人笔直地屹立在窗前，如同暗夜中不败的王。

既然那天飞机上的人不是景语，那为什么关于那天飞机上的事，她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那次飞机上的女人，一定跟景语有着什么特殊联系，被景语利用了！

景语身边的人，符合飞机上的那个女人的条件的……

盛行脑子里突然涌起一个惊人的念头，但很快，又被他否定。

明明综合很多情况，那个女人很有可能会是景言，可……

景言那次手上没有戴手链。

他记得最清的是，那次的女人是戴了手链，他亲自从她手腕上取下了手链……

这么想着，盛行的神情越发凝重。

证实了那次的女人不是景语，他本该开心的，可他的内心反倒更沉重了。

因为，飞机上被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夺走了第一次的女人，不是景语的话，那就另有其人……

也就意味着，他无可奈何地伤害了那个不知名的女人，也许那个被他伤害了的女人，这辈子都要活在那个阴影里……

盛行心情矛盾而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