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chapter 48(1 / 2)
作品:《无法触及的男人》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这两只……卡到惊天动地的地步。
对于莫瑞尔的成长,“绑架”事件也算是一个分水岭吧。
侍女们都记得,那天虚弱的莫瑞尔被送回来以后,伯爵将他所有的仆人都撤走了,没留任何人照顾他。奇将药瓶、绷带等等放在一边,看着坐在床上一脸颓废的莫瑞尔说:“反省好了以后就去找殿下道个歉吧,他也是太担心你了才……唉。”
没有人知道在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莫瑞尔到底想了些什么,总之,两天以后出现在大家面前的他变了。
如果之前他只是从外表上模仿华洛斯,如果说之前他总是怀揣着一颗浮躁的、幼稚的心,现在,他整个心都平静了下来。
他的话语,表情越来越少,他多了一些曾经不曾有过的小动作,比如在思考的时候轻咬大拇指,比如偶尔摸摸鼻尖,在大众面前,他不再抽烟,他每天都记得将自己的头发梳至耳后,衣服一丝不苟。
10月末,伯爵交给他一家公司由其复苏。而他令许多人大失所望,因为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不但不管节节败退的状况,什么会议都不参加,每天要不带着手下在□□转悠,要不拿着画板画画逗猫;
11月初,莉莉患病。莫瑞尔坚持用最好的药为其她。不少人责怪他奢侈,浪费金钱。
11月后半期,哈尼雅的画作被英国大商人看中了,被推荐到英国皇家美术学院做为期两年的交流生,将有大量机会接触到英国绘画艺术。莫瑞尔将其送上船,两人约好会常常写信联系。
12月,莫瑞尔第一次参与贩卖奴隶生意,买卖顺利进行;清扫了前两大家族的残余。
……
次年3月,法兰西商业街整体股份上涨。而莫瑞尔接手的小公司绝对是涨得最快的那一种,人们亲眼看见一家就快要破产的小公司在一夜之间凭空赚进几百万法郎。第二天,再也没有人敢说莫瑞尔的不是,而在这个时候,莫瑞尔才第一次召集所有的员工开会。没有任何大张旗鼓的炫耀,只是简短的,十几分钟的谈话而已,但是每个人都震惊了。很明显,他对每个人的情况都很清楚,他甚至而已轻而易举地说出每个人的名字,每个人曾经的经历;他明明是那样年轻,但是动作优雅高贵,每一句话都不怒自威……更重要的是,他讲话的作用。后来,公司里的所有人员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每天努力工作,争着加班,似乎生怕总经理不知道似的。因为,他们的总经理说过,一个月后将会来个全面的职位调动,半年后,成绩最佳的十个人将会赢得丰厚的奖励,最差的五个人将会被淘汰。
社会上开始有各种传言。
有人说,很多年前被毁灭的“华洛斯公爵起死回生了”;有人说,梅菲斯特伯爵府里的孩子莫瑞尔也许就是华洛斯伯爵的亲身儿子……
赛华特家族血统的人总是因为俊美的外表在贵族圈子里如鱼得水。而这位贵族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各大贵族的酒席中,一丝不苟的金发,干净精致的面容,高贵的气质以及温柔得体的礼仪与语言使他得到了不少人的人的青睐,加上近段时间业绩不错,自然又增加了不少订单……
4月,城镇里出现了一件残酷的暗杀事件。一男子四肢被截,凶手将其身体挂在树上,随风晃荡,鲜血落了一地。不少人认为是上帝的惩罚。因为这个男子长年在“暗街”贩卖毒品,死也是自然的。
看到报纸上的描述和那惊悚的照片,莫瑞尔眉头紧皱。地上,那被截的四肢组合的形状……他的脑海里迅速出现无数场景,轻轻咬着拇指思考着。
“这杀法也太残忍了点……”一旁的布兰特咂咂嘴,“唉,晚上我都不敢出去门了。”
莫瑞尔随意地瞅他一眼:“没事,你有护草使者。”
“说啥呢……谁有……”
莫瑞尔突然站起来,将报纸直接扔进垃圾桶,两手插进裤袋就往门外走:“晚上我要回家,你自己吃吧。”
明明都有稍稍红脸的布兰特马上就恶狠狠地吼道:“看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
不过,莫瑞尔似乎没听到一样,早哼着歌走远了。
4月22日,可是一个特别的日子。
今天,是彼勒的生日呢。实际上,也不算是他真正的生日,因为知道他什么确切什么时候出生的人早死了。当然还是那位老婆婆告诉莫瑞尔的,说啊,当华洛斯知道彼勒没有生日的时候,笑了,他望着窗外翩跹的蝴蝶和花瓣,说:“那,今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如何呢?出生在春季的孩子,总是拥有更容易得到幸福的权利呢。”所以,彼勒的生日缘由还是很浪漫的。
每到4月22日,彼勒就会“消失”。其实他到底会去哪里,莫瑞尔当然是清楚的。不过他也不恼,在家里把所有都布置好了,就坐在沙发上看书,逗猫。
最开始肥肥的黑猫还活蹦乱跳的,坚持不懈地从莫瑞尔的背上爬到肩膀上,然后像只八爪鱼一样扒上他的脑袋,得意地“喵喵”直叫。不过各种玩腻了,它也累了,于是四仰八叉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彼勒晚上9点才回来。
打开门,晚风涌动,风铃轻响,一股浓浓的花香迎面扑来!
“你回来了。”
莫瑞尔的声线低低的,带着微微的疲惫。
他手中烛台晕黄的光晕将他包裹起来,他站起身,身旁挨着他睡觉的肥猫不满地扭动。他踩着拖鞋,朝门口走去。莫瑞尔的发都被梳到了后面,额头尤其白皙漂亮,光与影在他深刻的五官上追逐舞动着,如梦如幻。
彼勒收紧手指,脱外套的动作竟然瞬间停止了。
曾经的华洛斯就是这样在深夜的时候来到地堡,就像这样安静地拿着烛台,就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一般。而现在身着长睡衣一步一步朝彼勒走过来的人,是华洛斯,还是莫瑞尔,彼勒竟然瞬间难以分辨。
伴随着那团烛光的挪动,满房间嫣红的大马士革玫瑰映入眼帘。
莫瑞尔当然知道,大马士革玫瑰在华洛斯和彼勒之间代表着什么,所以当冷漠的彼勒黑色眼底中涌动着紫色的时候,他一点都不吃惊。
莫瑞尔将烛台放在一边,帮彼勒找出拖鞋,待他穿好,又接过彼勒脱下来的外套,挂好。
“你这是?”
“我明明在家里,你何必又去那么远的地方看我呢?饿了吧,今天是你的生日,至少也好好好吃一顿才是好的。”
彼勒了然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跟着莫瑞尔来到餐桌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