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默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奥妙无穷：“那破碎虚空后，去了哪里？”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东西。”

战神很干脆的就拒绝了。

孙默撇撇嘴，他早料到这个结果了。

“好了，闲话也聊的差不多了，开始干正事了。”

战神的语气，也稍稍变得严肃了一些：“接下来我会传授你战神图录，请仔细看，因为功法太过于珍贵，所以你只有阅览一遍的权利。”

看到这段话，孙默和李子柒对望了一眼。

双方心领神会，一切尽在不言中。

虚弱的小荷包，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一道过目不忘，我还是有余力放的出来的。

“等等！”

就在墙壁上出现了大量复杂灵纹的时候，孙默突然喊停了。

“怎么了？”

战神不解，换做其他人，巴不得自己一开始就传承功法呢，你居然还喊停？你就不怕我改变主意了吗？

“你难道不考验我一下吗？”

孙默愕然：“这么简单就给我了？”

“考验什么？”

战神反问。

“心性呀，资质呀什么的，万一我要是个坏蛋呢？岂不是会用这部功法来作恶？”

孙默用灵纹表述完这句话，也觉得自己够蛋疼的。

我也是矫情！

白给的神功，先拿了再说。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虽然是图案，但是孙默却仿佛看到了战神在笑，豁达的一塌糊涂：“就算现在考验出你是好人，但你得到了力量后，变了呢？想成为执掌世界，睡尽天下公主的大魔头呢？”

“我总不能因为你将来有可能作恶，就不传授你功法吧？”

战神反问。

孙默忍不住轻拍双手，他欣赏战神的三观。

“开始了，认真看！”

墙壁上，开始出现灵纹图案，或许是有意考验孙默，也或者是战神图录就这么难，反正墙壁上，大片大片的灵纹出现又消失，要是换了其他人来，脑子都要看炸了。

刚开始，李子柒还能一边解读，一边记忆，可十幅之后，就完全不懂是什么意思，只能死记硬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