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没有资格上车，滚下去！”

“不！我有车程票，我有车票的，我可以上车！”

唐九悯等人回头，他们看到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出现在列车门口，哭脸小丑正十分嫌弃的呵斥对方。

来“人”四肢着地，约莫只有半人高，浑身全是烂泥和水渍，左手前臂不翼而飞，右眼的眼球也不见了。

此时的“他”左手拿着一张满是鲜血的车票，不住说着上车，嘴角还挂着一缕带血的组织，血液甚至沿着嘴唇一滴滴落到地上。

“……该死的，你这个可恶的偷票贼！”哭脸小丑看到这家伙手里的车程票，嘴里一阵乱骂。

但是，它面前的家伙不为所动，只是拿着车程票，说：“我有车程票，我要上车，让我上车。”

哭脸小丑万分不情愿的让开。

“滚进来，混账玩意！垃圾！废物！恶心鬼！”

那是……

唐九悯神色微微一顿，也许，他似乎明白王瑶为什么不见了。

嘀嗒、嘀嗒。

被哭脸小丑无比厌恶的家伙从外面进来，让原本气氛就很诡异的车厢更加诡异。

“他”走过的地方，老远就空出一片区域，众人非常警惕戒备这个似人非人的怪物。

但是“他”却很激动，嘴里喃喃念着让人听不太清楚的话，一步一步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

哭脸小丑看到那个戳眼睛的家伙坐下后，非常不情愿，却又拿他没办法。

“切，可恶……”

“哼！”哭脸小丑重重一拍手，他环顾车厢内一圈，大声说：“你们这些卑微的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竟真活着通过了第一个噩梦。”

“现在，你们将拥有向我提问的权利，而后除了某些不守规矩的偷票贼，你们都能得到非常有用的奖励！”

“噩梦？”唐九悯听到这两个词抬头看向了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