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狂妄到自己在这里能活着逃出去。

南宫凡放空心神，回想着与毒鬼的一战，并不是想如何与毒鬼争斗，没到武帝之前他根本不会升起这种荒谬的想法。

就算“师兄李太白”也是身怀多种法则，在武帝初期时才能凭借冠绝天下的剑术才能勉强匹敌初阶传说。

哪怕南宫凡比起李太白多了体修，但战力比之师兄只会更低不会更高，初阶武帝时能与寻常圆满武圣匹敌的话就算烧高香了。

他如今在想自己脑海为什么会回响着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只有三个字，缠绕在脑海，久久不能散去“小心飞。”

“小心飞什么？难不成是一个叫飞的人？刹那烟华为何又会突然出现？”南宫凡疑惑无比，那声音好像是自己的？他感觉自己脑袋一片浆糊，好像消失了什么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东西。

与毒鬼争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宫凡自然不知，天道之眼拔乱反正，虽然没有达到往日无坚不摧的效果，但也让如今弱小的南宫凡将当时所看到的画面、听到的声音几乎消磨殆尽，小心飞这三个字，若非刹那烟华的缘故也会如泡沫般消失。

“小子，你跟那什么毒鬼争锋时发生了什么？”血妖子坐在南宫凡身上，满脸的好奇。

血妖子因只有一魂一魄尚存于世，早已不是先前的巅峰状态，加上时空异变并不是针对他而来，并未察觉到时光长河的异动，但如此大的阵仗他这曾经踏足过巅峰的人还是敏锐的发现了蛛丝马迹。

“有什么不对么？”南宫凡看向面色古怪的血妖子。

“我怎么想都感觉我少了足足四秒钟的记忆。”血妖子面色一整，“应该是有大家伙穿越时光长河过来了，但又被天道压制回去了。如果是针对我来就好了，我绝不会被天道移除记忆。就是不知是过去的人还是未来的人？”

南宫凡眼神犹豫，“应该是未来之人吧？”

“哦？”

“一个很像我自己的声音，告诉我‘小心飞’。”南宫凡声音充满了迟疑，他对血妖子自然不会有任何隐瞒，“我好像也少了一段时间的记忆，现在只要想那段时间的事，脑袋里就是一片浆糊。”

“小凡子，你再仔细想想。”血妖子听到南宫凡说自己声音时眼睛一亮，看来小凡子以后至少领悟了时间之道。只是未来还不是定数，现在一点小小的变化就会在未来形成莫大改变。

南宫凡盘膝闭眸仔细冥想。

毒鬼修长五指就要洞穿他的脑袋，刹那烟华的绽放……

“啊！”南宫凡身躯一颤，瘫软在地上，抱着脑袋大声惨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