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清眸现在的举动有些太过暧昧了，那热气直接钻入他的脖子，像是有意的撩拨着他一般，慕止夜几乎是不敢动弹了，他只是端正的坐在了原地，绷直着身子，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向了顾清眸，瞧着靠在他肩膀上的顾清眸，冷不丁的瞥见了顾清眸的眼睛，那双桃花眼中勾勒着笑容，宛若一直狡猾的狐狸。

像是伺机的捕捉到了什么，顾清眸的笑容很勾人，她原本长相就是及其艳丽，不笑的时候还好，可是一旦笑起来，那双眼睛就像是能够夺人心魂，微微朝着上面扬着，带着独属于她的骄傲还有肆意。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兮兮的东西吗？”顾清眸故意而为的询问着慕止夜，抿着唇瓣，眼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这样的调戏慕止夜非常的有意思，从刚刚到现在都是故意而为之。

既是试探，也是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