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妖族的目的都已达成，柳轻言这次过来，其实是来处理善后事宜的，看着小双的模样，他心想，小兔子这回可要失望咯。

于是直接开门见山：“当初说好你把铺子借我卖符、为我收集兽皮兽血，我替你的铺子打响名号，有隔壁异宝楼帮衬，你这边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如今我事情已经办完，说到的也已做到，是时候离开了。”

柳轻言说得这样直接，小双一时接受不了，一双小兔眼就跟受了惊似的，湿漉漉的可怜极了，连声音也有些颤意：“前……前辈，您真的要走了？”

可是她再我见犹怜，在柳轻言这儿也是没有用处的，他不根本可能因为她这一番作态和几句话改变原定计划，只是抛出一个装了符箓的储物袋给她：“这两年来靠那些符箓你应该也已经赚了不少，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提供符箓，往后兽皮兽血不必再收集，我也不会回来了。”

“前辈……”小双紧握着储物袋，讷讷唤道。

柳轻言最后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该作打算也要早作打算，毕竟只有你自己，往后等所有的符箓都卖完了，守着这家铺子确实艰难，我言尽于此。”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怜惜这种情绪不属于他。

此事的掌控权从来就在柳轻言手里，是去是留当然也都是柳轻言说了算，小双从来都只是一个被动的接受者，柳轻言要走，她根本挽留不了。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储物袋，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滴下来，静静地流了一会儿眼泪，她毅然决然地擦了擦眼睛，父亲走了，现在前辈也走了，从今往后就只有她自己，前辈说得对，求人不如求已，她确实应该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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