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为了养猫我继承了王府(1 / 2)

作品:《今天小反派黑化了吗(快穿)

袁秉蕤收拾好了行装,才听说这件事,名义上,小兰氏还是自己的母亲,换了素服,起身去往前殿。

宁王已经出门了,剩下邹夫人来处理丧事,毕竟是个妾,不用大张旗鼓的,只在府中停灵出殡即可。

袁秉蕤到的时候,正好余宽搂着宁慧茹进来,瞧了眼大姑娘的面色,红润娇嫩,想必新婚很幸福,再就没有多看。

南襄正躺着让水蓉喂她小鱼干呢,吧嗒吧嗒吃了一个又一个,突然头顶洒下一片阴影,伴着阴恻恻的声音,“小浪蹄子,竟然躲了去,今日不还是让爷抓住了?”

余宽按着水蓉的手吻她的耳后,真香啊,若是哪一日主仆俩一起伺候他就好了,美哉美哉!

南襄猛的鱼打挺蹦了起来,一跃跳过去想咬他,却见余宽灵巧一动,躲了过去,随后门口进来两个小厮,手里头撑着大网,罩着她的头就捕了去。

呃…

南襄不敢相信,她竟然被这个蠢货给捕了,趴在网里听男子炫耀道,“哈哈哈,上次你咬死了我两个侍卫,这次,你都得给我还回来。”

水蓉跪下,含着眼泪颤抖着求饶,“余公子,您放了它吧…”

余宽一见美人流泪更是兴奋,手指揩去她的泪珠,细滑的肌肤真是迷人,“待会儿乖乖的跟着我回府,嗯?”

这个渣男…

南襄站起来凄厉的叫了一声,余宽眼神一厉,随手拿过一支花瓶扔过去,南襄避开,花瓶碎了一地,水蓉跪下搂住他的腿,“余公子,你快放了它…”

余宽俯身捞起她吻了吻唇角,“好,好,你别哭,一哭我就心疼,跟我走。”

水蓉回头,见两个小厮把网拿开,她便以为是放了它,任由男人抓着往大堂去。

但实际上,两个小厮是换了一个家伙式,掀开大网,两手中间是带钩的长棍,弯腰慢慢的逼近它,南襄后退时没注意,恰好一片瓷片扎入了脚垫之中,登时疼的不行,眼前红漆漆的时候,就被人拎住脖子薅了起来。

“嘿嘿嘿,抓住了,走。”

她嘴里堵着块布,爪子都被绳子捆着,只能发生轻微的呜咽声,嘤嘤嘤,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奶奶的…

袁秉蕤还不知道南襄被抓,平静的烧了些纸钱,听外头哭戚戚的声音,听着像是,水蓉?

起身往外去,花园中几人站着,宁慧茹气的浑身都在抖,指着跪着的水蓉骂道,“贱.人,亏的你跟着我这么多年,竟然如此背叛我,太令我寒心了…”

袁秉蕤上前挡住她,看了眼余宽,对着宁慧茹说,“大姑娘,如今水蓉不是你的丫鬟了,不该如此责骂她,水蓉,站起来。”

水蓉仍旧哭着跪着,摇摇头,想起南襄,问他,“刚才余公子的小厮把襄儿抓住了,它回来找你了吗?”

什么?

刚才还青柏如松的男子立刻变换了神色,凛冽的如寒冬冰雪,冲着余宽的方向迈进一步,“你抓了我的猫?”

余宽忙打哈哈,“爵爷,闹着玩呢,你也知道,上次那两个侍卫都死了,今日那帮奴才来就夹带的火气,刚抓住猫就被我大声的斥责了一顿,他们马上就放了,爵爷的猫毫发未损,水蓉可看见了,我放了它,没抓。”

袁秉蕤回头去看水蓉,水蓉点头,“确实放了。”

袁秉蕤怒气未消,“我的猫若无事便罢了,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余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宁慧茹懒得纠结猫不猫的问题,颇为崩溃的冲着袁秉蕤喊,“别提什么猫不猫的,既然她是你的丫鬟,今日就处置了吧,我亲眼所见,她刚才勾引新进门的姑爷。”

袁秉蕤摸了摸心脏,那里扑通扑通的跳,襄儿会不会真的出事了,听她如此说,反驳道,“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丈夫调戏我的丫鬟?”

“不可能。”

邹夫人及时过来打断,“好了,慧儿,好不容易回门一次,过来用膳了。”

宁慧茹伸腿踢了水蓉一脚,起身挽着余宽离开。

袁秉蕤回头问她,“你最后看见襄儿的地方在哪儿?”

水蓉擦干了泪水,站起来指着袛枫院,“公子的房中。”

顾不得其他,疾步往回走,衣炔飘飘荡荡,很快进去院子,袁秉蕤的声音急切,“襄儿,襄儿…”

堂中除了些花瓶的碎瓷片再就没有其他,男子猛然回头,神色阴翳。

跟过来的水蓉骇了一跳,“我,我确实看见他们放了…”

袁秉蕤直接忽略她,襄儿那么聪敏,定然是被抓了,余宽,你找死。

这边邹夫人见宁慧茹神色颇为幸福,心里头也松快了些,但是,男人有几个能从一而终的呢?

“慧儿,你这性子该改改了,至于水蓉那丫头,我会看着处理的。”

宁慧茹一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就心酸气燥,“娘,刚才我分明瞧见他们搂吻做了一处,务必得杀了那个小-贱-人才解气。”

邹夫人摇摇头,没再说话。

“快些吃吧,我让二公子陪的姑爷,吃过饭就回吧。”

宁慧茹不甘心,少用了几口便去寻余宽。

余宽饮满杯中酒,满脸洋洋得意,同着宁承德吹嘘,“哼,那个袁秉蕤就是个傻子,我说把猫放了他竟然相信,那怎么可能…”

宁承德也是憋着股火,明明他才是王府世子,凭什么让那个野种得了皇帝赏识。

摇着扇子飞快的说,“我要让他出一回血,把那只猫带上来。”

南襄因为脚掌上扎着一块瓷片,根本没办法跑,被人一路拎着进来,瞧见那两个货阴森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要完,小反派啊,快来救命啦…

小厮去大厨房里拿的砍骨刀和剥皮用的钳子,还有一盆刚烧开的热水。

袁秉蕤刚进门,就见院落门口堆着点白色的毛,还有一盆血水,男子登时身体摇晃,眼前一片白光,他的襄儿…

宁承德出来,手里拎着把砍骨刀晃了晃,“嘿嘿,你养的那只猫剔出来没多少肉,这会儿都煮锅里头了,你来的挺是时候,放点盐就能吃了…”

他张合的嘴里说的什么袁秉蕤根本就听不进去,满脑子里都是猫儿凄厉的叫声,还有它以往撒娇的模样,心内剧痛,一口鲜血喷射出来。

余宽倚着门框,笑的不怀好意,“看看,人家主仆情深着呢,就一个畜生而已,爵爷何必呢…”

畜生,畜生,不,襄儿它不是畜生…

宁承德和余宽看着男子吐血委实开怀,互相对了个眼神,这只猫逮的好。

下一步就是让他失去皇帝的宠爱,褫夺掉他的爵位,正想着呢,突然感觉一阵风刮过来,宁承德低头一瞧,他手中的砍骨刀不见了…

余宽吓的后退,连连喊小厮,“快,快,快来人…”

砰…

宁承德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是小腿,啊…

袁秉蕤抹去嘴边的血,眼眸充斥着红色的血丝,语气低的阴沉沉,像是乌云压月的密布,“你杀了它,我要你赔命…”

啊…

小厮进来要拦,但是袁秉蕤已经疯了,他见人就砍,他的眼前所有东西都是灰色的,只有染了红,才是鲜活的,他要杀了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