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反派是只小奶狗(1 / 2)

作品:《今天小反派黑化了吗(快穿)

一年后,成威侯府书房中,程震端正的坐在在圈椅中,双手用力攥紧木质的扶手,眉宇间泛着戾气,看着前面的老太医,许久才开口问道,“依太医的意思是,襄儿那院子里的架子床和檀木桌椅,美人榻都是经过药物浸泡的,使用时间长了就会引起身体病弱,伴着咳嗽等症状?”

这次是因为程震老家来了位小姑娘,袁氏本给她安排在南襄隔壁的东厢房,不料她自己贪心,夜里偷偷的去正房里睡,这才惹出来的乱子。

老太医亦是心惊不已,上次他并没有进内室里查看,只去了厨房和院落中,这次因为小姑娘的病症和之前病例太过相似,这才进去,不想,下毒之人如此大的阵仗,饶是他也不由的惊叹,这渠齿草生于木头中,长在木头根,它最喜欢的就是木屑的香气,所以,由它浸泡出来的架子床,人躺在上面会产生眩晕心堵的感觉,随着室内长时间开窗透气,不但能去除掉表面上的香气,还能使渠齿草在木头里生根发芽,横贯其中。

“是,老夫已经取过一截的木头回去用盐水泡过了,的确是渠齿草。”

“渠齿草是一般在军中常用…”

程震打断他,他当然接触过这种东西,用来当成迷醉麻药给士兵缝合伤口的,然而,他却不知道还能如此之用,沉了沉,起身送他,“这件事还请不要外传,这是一点心意,您收下。”

老太医自然明白这些阴司,连连点头后拎着药箱出去。

仆人在门口站了许久,听书房里一声轰隆巨响,抖了抖身体,站的笔直,许久侯爷出来,沉声道,“把袁氏带到地牢。”

仆人余光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敢再瞧,忙飞快的喊了几个人去袁氏院中。

去年夏天,袁氏把程云缕远嫁了,舍下丰厚的嫁妆,就为了让她在外地过的好,可女儿婚后时常来信抱怨,说是丈夫不体贴,或是沾花惹草,贪她银钱,袁氏有一阵子非常焦虑,偷偷把两个铺子卖掉换成银票给她寄信过去,又命她自己置办几个胭脂铺子,程云缕渐渐地来信少了,袁氏去信偶尔能回一封,这般到了秋天,张岭山娶了真怡公主,自此彻底搬离了她,袁氏忽然病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张岭山趁空过来侍奉了她一日,才缓过来,好生打理府中。

这几日程震要辞官了,她得把京城里的铺子都打点好,那帮掌柜的也得提前疏通,别他们一出京,他们就坐地起价,忒欺人。

仆人禀报后进来,袁氏见是侯爷贴身侍卫,有些惊讶,“夫人,侯爷请您过去。”

袁氏撂下手中的账本,整了整衣角,走在前面,刚到书房门口,听侍卫指着后边说,“侯爷在牢房中,夫人请随属下来。”

什么?牢房?

袁氏从来不知道成威侯府还有牢房,疑惑的跟着他下去,台阶下黑漆漆的一点烛火,昏黄的照出来鬼魅的阴影,脚步声咯噔咯噔的传来回声,袁氏有些心慌。

推开铁门,里面的地方很大,灰黑色的水泥地,周围是一些铁架子,上边缠绕着铁链脚镣,旁边一个巨大的铁桶,里头噼里啪啦的燃烧着木头,此时中央站着一个人,手中举着烙铁正在火苗里烧的通红,听见声音,程震回头。

“爷,这牢里头瘆得慌,有话上去说?”

袁氏的鞋尖缩了缩,瞥见程震回头的眼神很诡异,心里头猜测,莫不是她和张岭山偷情的事情暴露了?

没关系,大不了和离便是,反正她私藏起来的身家已经不少,云缕也嫁人了,她也不想图这个男人了。

“你可知,渠齿草是个什么东西?”

咯噔…

袁氏的心重重的沉下去…

眼神闪烁了一下,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什么草?做什么用的?爷为何问我?”

程震想起南襄冷漠的脸,心头怒火燃烧,语气带着战场上杀伐时的血腥,转身朝着她怒斥道,“城北的木材铺子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你就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哗啦,侍卫们拎上来几个人,一盆盆冷水浇下去,见他们苏醒,其中一个见着袁氏忙抖着手指认求饶,“侯爷,就是她,夫人要求我们去做…”

“胡说,休的诬蔑我。”

袁氏疾走几步截住他的话,眼神锐利的盯着他,仿若要吃人般,见他停了话音,回头跟程震解释,“爷,你莫要相信他人,我陪伴了你十余年,从未做过任何的亏心事,不信,你叫南襄来当面对质,问我这些年有没有亏待过她?”

程震看着她久久不语,袁氏自认为有转机,继续卖怜,“我独自一人打理这些铺子,难免有所疏漏,怕是他们心生不轨,所以如此陷害于我,侯爷,我可以发誓,绝对没做过任何陷害南襄的事情。”

袁氏急切的说完,眼神希冀的望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她已经不期盼他爱自己,但最起码,看在她这十年的付出,他都该相信自己。

男人沉沉的声音随之响起,如同炸破天际般的震慑住了袁氏的心。

“我只问你知不知道渠齿草,并没有说你陷害南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