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

刘衾闭上眼睛，掩住自己满眼的痛苦，挥了挥手：“你回去吧，以后……”

想了许久，还是没说出来以后不要再来这句话。

与其听轩辕凤编个什么理由来忽悠他，他宁愿什么都不听不想不看。

轩辕凤来了，轩辕涟自然也不例外。

虽然他没有至亲还活着，但是怎么说都是皇子，进宫看看是必须的，只是……

看着身边微笑的右秕，轩辕涟没有一个好脸色。

装什么琴瑟和鸣，覆水难收的道理，难道右秕不懂吗？

“涟儿，你什么意思？别在这个时候闹别扭好嘛？”强行拉住轩辕涟的手，结果被他毫不客气的甩开之后，右秕也烦躁了起来。

尤其是在看到轩辕凤之后，右秕很想过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碍于人多眼杂，只能强行忍耐。

“怎么，就这么想过去？”轩辕涟的声音冷冷的，在这深夜里，甚至莫名带着一股子阴寒。

右秕这时候终于抬头好好看了自己身边人一眼：“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那可是你大哥，你这么说心思是不是太龌龊了些？”

“呵，我龌龊？”轩辕涟气笑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以前怎么没觉得她如此面目可憎，“有些人恐怕心更脏，怎么也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