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烟看向自己的眼神，实在太过热烈，纵使元顾想忽视，仍旧被这样的眼睛盯得慌了神。

“你……你……你别靠我这般近，我没法呼吸了。”

脸上都感受到这卓青烟呼吸时候的热度，元顾越往后躲去，这卓青烟，却靠的越发近了，这一瞬间，脑子瞬间失去了理智，一张嘴，元顾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

“那又何妨，在水中，你不也靠我靠的这般近。”

见卓青烟没有一丝小女儿家的羞涩，甚至极其大方的提及在水中渡气之事，卓青烟没有脸红，元顾却双颊绯红，眼神躲避，再次不敢直视这双眼睛。

“那是为了救你，才……”

“可我如今担忧你，又心水你呀……这才靠的这般近的。”

“你……”

这表白来的这般突然，元顾，都不晓得该如何回答好，以前听闻北颂女子十分泼辣，因着北颂天气严寒，女子十分稀有，又有着传宗接代的责任，因而在北颂，女子的地位极高。

可却没想见，居然强势到这般的地步，丝毫不见一丝小女儿的羞涩与矜持。

见自己靠近，元顾却越发的往后躲去，都快靠上了床沿，还仍旧往后挪着，卓青烟瞬间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