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一夜什么也没发生，但后来的好几日，苏夜寒都没同司马霁讲过话。

司马霁知晓她生气，因此很自觉地去买了好些大周买不到的新鲜水果、食材、特产，还有南夏独有的丝绸。

那丝绸色彩艳丽，轻薄丝滑，垂坠性极好，用来做夏天的衣裳，最是适合不过了。

苏夜寒冷着脸看着满满一马车的东西，心中腹诽：这司马霁怕不是想把整个南夏，都给搬到大周去吧？

司马霁：嗯，这个提议不错。

时间和苏夜寒计算的相差无几。

腊月初九那日，他们终于回到了上京。

回到上京的时候，正值傍晚，天阴沉沉的，正飘着雪花。

地面上白茫茫的一片，显然才刚下过大雪。

苏夜寒还记得，之前离开上京的那个夜晚，也是如此这般飘着雪花。

那时的她对未来毫无头绪，一片迷茫，一度以为自己多半是回不来了。

可没想到……

现下想想，这离开上京的一个月真像是做了一场梦。

她将手伸出马车的窗外，接了一片雪花在手里，可是不等她缩回手看清楚雪花的模样，那雪花便已在她的手心里，融化成了一滴水。

她的唇角微微勾了勾。

擦干了手上的雪水，她从嘴里哈出一口热气，搓了搓冻僵的双手，心里开始怀念南夏温暖的气候。

待日后把酒楼开到南夏去之后，她决定一到冬天，便要带着风琉璃和沉香过去住一段日子。

等春暖花开的时节，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