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琉璃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着想要抚摸一下苏夜寒，却怎么也不敢抚摸上去。

此刻的苏夜寒脸色苍白，就像一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苏夜寒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微弱的笑意，“娘放心，苏苏没事。”

风琉璃一边流泪，一边猛点头。

除此之外，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的话来。

沉香泣道：“小姐，咱们走吧！这些人不值得您去救。”

苏夜寒微微摇头，“既然遇见了，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不过……”

她冷眼看向白发嬷嬷，声量提高了些许，但依旧疲惫，“你家小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么？”

白发嬷嬷不置可否，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苏夜寒也没想她会说句软话，或者道个歉什么的。

收回眼神，淡然道：“咱们走吧！老太太接下来能不能康复，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说完，再也不看地上的老太太一眼，在沉香和风琉璃的搀扶下，朝茶馆外走去。

白发嬷嬷又一步拦住她们，“我家小姐还未醒过来，尔等不许离开！”

苏夜寒抬眸看着她，冷笑道：“我若要走，谁敢拦？”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躺在地上的老太太醒了过来。

她身边的丫鬟惊喜地唤了一声，“老夫人，您醒了。”

旋即将老太太扶起来，坐在了太师椅里面。

老太太抬眼看到白发嬷嬷和苏夜寒的模样，心里便已猜到了七八分。

当下拖着虚弱的身子，朝苏夜寒的背影道：“多谢姑娘，否则老身这把老骨头就真的没了。”

白发嬷嬷见老太太不止醒了过来，竟然还能说话了，惊喜得忘了要拦住苏夜寒三人，几步走回老太太的身边，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