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年垂下了眸子，算是默认了。

“难怪啊……”

难怪她第一眼见到霍老爷子就觉得他像老年版的霍启年，结果他还真是。

她怎么早些没想到呢。

这祠堂都已经这么破旧了，即使霍启年在乙卯年的那场变故中活了下来，那也一定会老的呀。

但眼前的祠堂已经被红线里里外外裹了个透，整个世界都变得通红，并且还有缩小的意思。

“所以，你到底是谁？”琳琅皱着眉头看向霍启年。

不知道是不是吐露真言后轻松了点，霍启年的神色明显得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反而嘴角微微上扬，笑得颇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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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果我阐明了自己的身份，你就要和我一刀两断吗？”

不知怎的，琳琅在这句话中听出来几分心酸。

那种孤独了很久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