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临开始问话了，不过他问的都很简单，无非就是他们害了多少人，又是怎么逃脱的，他们的老巢在哪儿……

等俞临问完，凌夏才忽然开口道：“我刚才听你们说，是一个怨灵在背后操控的你们，这事儿是真是假？”

提到怨灵，那四个人下意识地看了赤泽一眼。然而在凌夏警告的眼神下，他们的目光又很快地移开了。

其他人并没有发现端倪，只有俞临偷偷地看了赤泽一眼。但因为赤泽身上的怨气已经被凌夏隐藏起来了，所以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来，最后只能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被怨灵操控？”调查处的众人脸色一变。他们的反应比凌夏还激烈。

“还有怨灵能操控人的吗？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要是能操控人的话，那个怨灵应该相当厉害吧！”